瞌睡都没了,双眼也略微睁大,有些不可置信。
姜枕:“你……”
谢御耳根子也猛然红了。
姜枕感受到膝盖边,眼前人的“兄弟”、略有些呆滞,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
他人都有些抖。
过了好半会儿,谢御似乎受不了了,轻咳了两声:“我现下并无灵力,这些事情,难以控制。”
姜枕忙道:“我明白的。”
他站了起来,连火堆都忘记翻动,从洞穴的廊口要出去,同手同脚的:“你先……处理一下……”
谢御:“……”
姜枕想起谢御那冷清的性子,一想到做那样的事情,瞬间脸更红了,他又嘱咐道:“你现在身子不好,不要、不要纵欲。”
谢御:“……”
姜枕见他不答,有点磕绊地问:“需要我帮你吗?”
谢御耳根子红透了:“不必。”
姜枕便如释重负地往外走。
他行至洞口,外边凛冽的寒风将他身上的旖旎吹散,正伸了懒腰,准备随意逛下。
突然间,姜枕觉得有些不对。
他缓缓低头,看着“自己”。
“……”
鸡飞狗跳的早上。
…
等至晌午,两人才强行地将早上的事情忘掉,才能坦然面对,将东西收拾好。
姜枕见谢御身体尚未恢复,提议到南海附近的客栈里买一辆马匹,毕竟他现在并没有灵力,不能帮到谢御。
谢御都听他的。
姜枕便将谢御裹得严严实实,又给他戴了斗笠遮住面容挡住寒风,便牵着对方往东南方向走去。
临近南海,路途愈发凄冷。
百年前,姜枕路过此地时,这里曾有住斋:“本来是一位狐妖所造,现在居然没有了吗?”
看着空旷的雪地,姜枕有些愣。
谢御道:“无妨,徒步也可。”
姜枕便牵着谢御的手,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南海边大雪纷飞,寒风凄厉,呼啸而过时,枯枝随之倒塌,时而有动物的惊叫声。
两人都穿着极厚,但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里,仍旧有些冷。姜枕从乾坤袋里拿出火符,忍着丹田的疼痛驱动,天边却陡然刮过一道惊雷,猛地将他们前边的树木劈折。
姜枕:“……”
他心虚的表情太过明显,谢御问:“在做什么?”
姜枕把火符贴在谢御的身上,闷声道:“我灵力低微。”
谢御:“……”
谢御捉住他的手:“丹田滞停了?”
姜枕含糊地“嗯”了声。
谢御蹙紧眉头,握紧了他的手腕:“你怎么这么傻。”
难怪他昨夜觉得姜枕有些烧,还以为是累过头了,没想到是因为有伤在身。
谢御的心情复杂,又有些生气,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低落:“不要为了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