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孩儿自己知道害臊,哭了半天,哑着嗓子说:“哥,你把我放下来吧。”
“好。”姜枕依他的。
刚松开手,姜枕便被谢御牵住。
姜枕眨眼,握紧作为回应。
小孩儿道:“我……怎么就搞砸了。”
“没关系。”姜枕说,“心意在就好。”
说罢,姜枕正欲摸小孩儿的脑袋,手却在谢御的掌心里难以抽出。他回过头,瞬间了然。
“……怎么谁的醋都吃?”姜枕小声地说,内心却是温暖的。
谢御却好像听进去了,如遭雷击,手也缓慢地松开。
姜枕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我知道。”
但谢御,明显是哄不好的模样。
姜枕哑然,嘟囔道:“小气,记仇。”
“……”谢御如遭雷击。
“姜枕,谢少侠。”
正在这时,姜枕听见熟悉的嗓音。
回过头,居然真是消潇。
她率领着金杖教的弟子,缓步上前:“怎站在太阳底下?”
姜枕道:“没事。”
说话间,他瞥见本哭得鼻涕糊脸的柳肖,正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虽然从出生,哪怕是他的父亲,都没有见过消潇。可血缘就像树木拓展的脉络,将他们缠绕在一起。
相似的眉眼。
“姑……”柳肖情不自禁地开口,又顿时捂住嘴。
“嗯?”金杖弟子们狐疑地看过来。
消潇莞尔:“姜少侠刚出宅子就行善了,这是哪家的小孩儿?”
她心思玲珑,姜枕不好直说的时候,瞬间领悟。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姜枕没隐瞒:“他的镯子掉了。”
“噢,这样。”消潇蹲下身,握住柳肖的手,好一番打量:“你掉了什么东西?”
柳肖紧张,小声说:“金镯子……”
这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生死城的人,还没有这么富有的。
消潇见他穿着:“你是内城来的?”
“嗯……”柳肖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