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楚星从帆布包中掏出一条铂金祖母绿项链,金属流苏碰出清脆的丁玲声。
这是文羽给我的一个实货。
我想,当局可能对这件东西更感兴趣。
*
电话挂断。
花老板!
李渊和有事没事就扯着嗓子叫人。
大有一种,你想关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无赖感。
花狸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踹开李渊和的门。
一身睡衣,现在是凌晨两点。
干什么!
饿饿了。
李渊和无辜地晃晃空薯片袋子,看着花狸子一脸仇恨,有些心虚。
该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饭。
侍者都在睡觉,现在谁去给她拿吃的。
我去给你热牛奶。强压下暴躁,花狸子关上门,深呼吸,早点睡。
不过李渊和的心情看似不错。
李渊和心情当然不错。
大肥鲤鱼咬了钩,可以开始收网了。
谢谢你的蛋糕,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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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伏伊医院的单间病房。
s级源制品用铁勺按碎瓷盘中的巴斯克,微不可察地蹙眉。
不客气。是我更该感谢您,允许我前来探望。
学徒记者礼貌微笑。
s级小姐,您感觉好些了吗?
夏尔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称呼她为s级小姐。
雪白的被褥滑落,s级翻身坐在床沿。
宽大的病服笼络住肩膀,纽扣没有扣齐,露出一半深深的锁骨。
她的美病态而凌厉。
你应该知道,这种称呼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褒奖。s级态度高傲。
是不是褒奖,她不知道。
s级对于物化这个词是否有明确的概念,亦有待考证。
但她仍然如此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