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明知道宴子嘴里吐不出燕窝,但时了了还是问了。
陆宴州勾了勾手指。
“亲我一口,就放你走。”
出乎意料的是,刚才一副宁死不屈模样的时了了立马跑了过来,垫脚对着陆宴州光滑的下巴就是一口。
“早说啊,这么简单的事儿。”
一触即分,时了了潇洒的转身:“走了。”
羊入虎口,哪儿那么容易走。
陆宴州拽着她的胳膊把人转过来抵在墙上。
“轮到我了。”
清透漂亮的茶褐色眸子微弯,同他长相不符的是,动作相当狠戾。
时了了觉得自己嘴巴一定破了,她都尝到血腥味儿了。
看着近在咫尺,少年浓密的睫毛,时了了被迫微仰着头承受着陆小少爷压抑又隐秘的怒火,手指却不老实拽上了他领带,很不老实的揉搓着。
等到她能张口呼吸新鲜空气时,陆宴州那条做工精致价格昂贵的领带已经彻底废了。
“我走了。”
趁着时了了脑子发晕还在平复呼吸时,他再次压了过来,在她唇上印了印,随即转身离开。
疯狂的逃窜再加上陆宴州的撩拨,时了了两条腿软的面条似的,也不顾地上脏,直接坐了下去。
陆宴州……就这么走了?
她有些不敢置信。
直到她发现原本将这里包围的直升飞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周围安静的只剩风声跟下面马路上偶尔响起的汽车鸣笛声。
陆宴州真的走了。
刚才有一瞬,她还以为陆宴州就打算这么亲到天荒地老,抵死缠绵呢。
“所以,陆宴州算是放过我,不让我做他妈妈了吗?”
时了了还有些不敢相信。
亲一口就不用当妈了。
早说啊,哪张嘴我都能亲。
丸丸:大可不必
时了了平躺下去,仰头看着天。
本该侥幸的情绪中却裹挟着一丝忽略不掉的失望。
这份不知道原因的失望,让时了了眸中多了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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