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都订婚了,还没有任何关系】
【那咱们还亲过嘴呢,不还是小妈跟儿子的关系!】
陆宴州双臂紧了紧,下颚搁在她肩膀上。
“另有隐情。”
"你不理我,我难受……"
他声音低了下去。
“我很想你,工作的时候在想你给我泡的难喝的咖啡,跟别人说话时会想你的屎尿理论,给花浇水时会看着那只丑燕子想你在做什么。”
他偏头在她颈间落下一吻,轻声道:“所以,别不理我,好吗?”
时了了睫毛颤了颤,抬手精准的捂住了陆宴州的唇,捏了捏。
“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
陆宴州眨眨眼。
温热湿润的触感在手心中一滑而过。
时了了立马松开手,反手在陆宴州脸上蹭了蹭。
“属狗啊你陆宴州!”
若是以前,这句话顶多在心里骂。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什么‘少爷’,陆宴州勾了勾唇。
“我属燕子。”
近距离目睹陆少爷近乎撒娇的模样,让时了了恶向胆边生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赶紧躺回去,我肩膀麻了,少爷。”
又是少爷。
生了病的人格外幼稚,茶褐色的眸中闪过瞬间的不满,当即维持着这个姿势,把时了了也拖进了被窝。
“唔!”
被陆宴州紧紧抱在怀里贴在身前,时了了像是一只被放上烤炉的虾,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陪我睡会儿。”
他鼻梁在她发间蹭了蹭,发丝上熟悉的香味让他困倦的合上眼。
时了了扭头戳戳他:“少爷,你刚才说的‘另有隐情’是什么意思?”
结果等了一会儿,她没等来陆宴州的回答,倒是得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在你是个病患儿的份上。”
【要不然高低捏爆你的蛋】
睡着了但是模糊间听到了陆宴州:“………”
好险,差点要去做换蛋手术了。
时了了本来是想等他睡熟以后悄悄溜走的。
结果没成想,她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最后还是被热醒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