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密室打开的声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白衿墨睁开眼望去。本以为又是卫兰心,不料竟是自己日夜思念之人。“主人,你终于肯见我了……”白衿墨眼中带着惊喜,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顾云声。密室没有太阳光透进来,他分不清日夜。记不清距离上次顾云声来看他时,是什么时候,只知道主人好久没有来看他。这里好像个牢笼,每天只能看到这一巴掌大的地方,让他很是压抑。他没法下床行走,除了想主人,什么都做不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主人或许也嫌弃他吧,才一直没有来看他。“为何想见我?”顾云声走到床边,抬眼直视着白衿墨,语气冷淡。白衿墨失忆后,和之前倒是判若两人,还变得粘人了。以前她不去找白衿墨,白衿墨也不会主动找她,甚至希望离她远一点。“我只记得主人,想主人,想时时刻刻见到主人,我会听话的,求主人别抛弃我。”触及顾云声冰冷的眼神,白衿墨心中的喜悦之色黯淡了几分,泪珠在眼底打转。主人见到他并不开心,是打算不要他了?“你想时刻见到我,可我不想,也没有空,听话?什么都听我的?”顾云声垂眸盯着白衿墨,悠悠地说道。“主人为何不想见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听话,什么都听主人的,求求主人不要讨厌我。”白衿墨眼中闪着泪光,小心翼翼地拉着顾云声的手,声音夹杂着委屈的哭腔。记忆中,他和主人似乎相爱过,主人对他很是温柔。可如今主人对他尽是冷淡,要是主人不要他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生气,你有好几日没有沐浴,身上都有味了,既然什么都听我的,便赶紧把伤养好。”顾云声有点嫌弃地抽回手,从怀里拿出白帕擦了擦手。要是大冬天,就算半个月不沐浴,也没啥味。可一到夏天,一日不沐浴浑身不得劲,感觉都馊了。白衿墨躺在床上一连几日,走近些都能闻到他身上一点馊味,融合着中药味。不过白衿墨是个受伤的病人,身上有伤,暂时不能沾水。但可以用水擦一下身子,等下再吩咐卫兰心,送饭时候,顺便舀一盆温泉水给白衿墨自己擦洗一下。“对不起,主人,我这就离远一点,我听主人的,会好好养伤。”白衿墨无措地缩回手,嗅了嗅自己身上散发的异味,有些羞愧地将身子往后挪。他发臭了,难怪主人嫌弃他。不过主人没有生他的气,还关心他,让他赶紧把伤养好,可见主人还是很关心他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等你养好伤,能下地走路,我带你出去走走。”见白衿墨一副乖巧的模样,顾云声满意地点点头,出声道。若白衿墨安分点,等她登基,便重新给白衿墨一个身份,让其留在身边当个暖床的。“真的吗?我一定会尽快养好伤。”白衿墨闻言,低垂的眼眸焕发出点点光彩和喜色,凝望着顾云声,语气含着一丝喜悦。只要他能下地行走,主人就带他出去,到时候他便能站在主人身边。“自然,对了,你没失忆前,会给我绣荷包,如果养伤期间,你实在无聊,就绣些荷包或手帕打发时间吧。”顾云声从怀中拿出一个绣着比翼齐飞的大雁荷包,给白衿墨看了两眼。这荷包不仅绣工精致,容量还大,她比较惜命,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外面,身上总会揣几瓶药。带着几瓶不同功效的药,可救命,可防身,装在白衿墨绣的荷包刚刚好。反正白衿墨养伤期间也无聊,与其天天躺在床上数羊,胡思乱想,还不如给他找点事情做。白衿墨虽然失忆,但以前会的东西,不会因此就消失,只要拿起针线便会绣。“荷包?这是我绣给主人的?”瞧见顾云声手上绣着比翼齐飞的大雁荷包,白衿墨神色微讶,随即嘴角上扬,猜测道。“嗯,你是绣工极好,我很:()性别自由转换后,殿下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