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过本王这么优秀,他们除了提及男宠,也没别的可弹劾。”顾云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故作思考,顺着御史大夫的话说道。哪里是没有人弹劾她,分明是被她问候了一番,不敢再上折子弹劾。不过弹劾她大多是顾屿川的党羽,只要有人弹劾她,她便踩一下并反向告状。比如在折子上回怼了他,并把他曾做过的‘好事’写上去。御史大夫不就想知道奏折是谁批的,只要他不直接问,她故作听不懂,让御史大夫去猜。以前原主不学无术,以至于没有人见过她的字迹,在世人眼中估计还停留在她大字不识几个的时候。“是是是,王爷自是出类拔萃。”御史大夫附和道。心里暗道,莫非是他想错了,云王并不知道奏折之事?可皇上分明是更器重云王,如果让人帮忙处理奏折,定会更倾向云王。虽说没见过云王的字迹,折子上的批示绝不会是皇上所写,倒像是之前云王在朝堂上对战白辰山党羽的口吻。算了,等拿到云王留下的笔迹,对比一下,便知道是不是云王批阅的奏折。接近晌午,顾云声和谢晚凝留在谢府,和御史大夫、谢夫人一同用膳,倒是其乐融融。从谢晚凝口中得知顾云声赋予谢晚凝执掌中馈,谢夫人心中难掩喜色。对顾云声这个女婿也越看越满意,觉得谢晚凝没看错人,两人当真是无比般配。用完膳,见谢晚凝和顾云声要回四王府,谢夫人还一脸不舍,拉着谢晚凝的手不断地嘱咐。“娘亲,王爷说凝儿能自由出入王府,凝儿会经常回来看你和爹爹的。”看着谢夫人双眼通红,原本还很高兴的谢晚凝,顿时也有点想哭,抱了下谢夫人,安慰道。“好。”谢夫人忍着眼泪,笑着点了点头。若没有发生过晚棠被家暴之事,她或许会说,傻孩子,哪有人出嫁后,总往娘家跑。可现在她希望凝儿能过得幸福,偶尔回家小住。这次分别,就没法经常再见面了。不管凝儿多大,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孩子。马车缓缓行驶,坐在马车里头的谢晚凝,透过车窗看着谢夫人和御史大夫越来越远,第一次有了离家的感觉。直到完全看不到谢府那边,谢晚凝才收了视线,依偎在顾云声怀中,莫名有点哀伤。出嫁那天,她没有半点伤感,只有满心欢喜和期待,想着早点嫁给王爷。如今她嫁人了,父亲母亲便不能陪在她身边了。而且她担心母亲胡思乱想,并未告诉母亲,自己和王爷还未圆房。可还没等谢晚凝伤感多久,马车在路过京都第一酒楼时,突然颠簸了下,紧接着一个人快速地闯进马车内。定眼一看不是公子陌,还能是谁?“怎么哪都有你?”谢晚凝秀眉微蹙,看向公子陌,心里愤然。心中暗自嘀咕,该死的公子陌,那晚不是摔门而去?怎么脸皮那么厚,总在王爷面前晃悠?公子陌脖子系着一根红线,红线上挂着一枚擦得光亮的铜板。他一进入马车,目光投向紧紧依偎一起的两人,眼神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脸上写满了不爽。本想扒拉开谢晚凝,坐在两人中间,却想起自己还在单方面和顾云声冷战。再加上他才不碰其他女子,便阴沉着脸,坐在顾云声另一边,但并没有挨得很近。“公子陌,你懂不懂礼貌?脸皮真厚,还坐王爷旁边,夫君,他瞪臣妾,又想杀臣妾……”触及公子陌阴狠、想杀人的眼神,谢晚凝有点害怕地缩在顾云声怀里,嘴上还不忘挑衅一番。有王爷在,借公子陌十个胆子,公子陌也不敢动手。不然肯定会被王爷厌恶,彻底失宠。顾云声怀中抱着温香软玉,转眼看向公子陌时,却只看到他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地坐着,莫名有点可怜和委屈。她微微有点诧异,这次公子陌改变策略了?走的是白衿墨的人设?被谢晚凝挑衅还能忍着不说话,若换做平时公子陌早就暴跳如雷了,看来背后必有高人指点。不过公子陌脑子没毛病吧,脖子上为何要戴着一枚破铜烂铁?该不会是她让卫兰心给春分那枚铜板?“你……”见公子陌变如脸,在她和顾云声面前两副面孔,谢晚凝美眸染上一抹怒意。刚想指控公子陌故意装可怜,就听到顾云声开口。“凝儿看错了,哪有什么人?凝儿不是有点困了?还没到王府,先睡会吧。”顾云声看了公子陌一眼后,随即看向怀中的谢晚凝,温声细语哄道。公子陌不是说不理她?她倒要看看公子陌能忍多久。不得不说春分真是个人物,还挺会给公子陌出主意,关键还不是馊主意。估计公子陌脖子上戴的一枚铜板,也是春分说了什么曲解她意思的话,再加上公子陌自己补脑,把自己给哄好了。但她就是有点贱兮兮,就:()性别自由转换后,殿下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