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憋了一周,周乐鞍本就心痒难耐,偏偏苍耳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 啧,还穿成那样……
“累了,扶我上楼吧。”他抬手招呼苍耳过来,起身时往后者胸肌上狠狠掐了一把。
苍耳一顿:“……”
“看什么?”周乐鞍捻了捻指腹,一转头,看见严寓正瞅着这边。
“咳。”他颇不自然清清喉咙,老老实实收回爪子,朝严寓吩咐:“你去忙吧。”
等严寓离开,苍耳俯身将周乐鞍打横抱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饶是如此,回到房间时,周乐鞍已经晕得找不着北,眼前一黑又一白,趴在床尾缓了半天,再看向苍耳,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晕成这样也不老实,他勾勾手指头,等苍耳到跟前,用微凉的指腹去蹭对方的喉结,开口时嗓音压着沙沙的质感:“你知不知道,你穿这样很好看,很……”
很性感。
苍耳低头看自己,很简单的银灰色制服,还不如周乐鞍那套执政局制服好看。
他没穿过这种衣服,上班就穿作战服,下班就随便一件毛衣牛仔裤,而在周乐鞍跟前,他更倾向于不穿衣服。
他问:“你喜欢我穿这样吗?”
“喜欢啊。”手指离开喉结,继续往下,拆开领带和第一颗扣子,“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穿。”
“这套能不能买下来?”
“可以啊,但有条件,今天我没精力,你自己玩,我看着。”
苍耳不太明白,眼角上挑望向周乐鞍,“……玩什么?”
“啧。”周乐鞍不耐烦,“取悦我,做让我开心的事,这都不会吗?”
取悦?
苍耳想了会儿,放出尾巴。
周乐鞍没碰,冷冷催促:“继续。”
毛茸茸的尾巴甩动两下,向内折起,费劲吧啦比了个心。
周乐鞍:“……”
这一招犹如朝他心脏上射了一枪净化针,什么黄的花的,全都褪色成一片白。
他认罪,他反省,脑震荡都管不住他胡思乱想。
“这就是你所谓的取悦啊?”周乐鞍捏住尾巴尖,往下移了两厘米,让心形更标准更完美,叮嘱道:“坚持一下,别乱动。”
然后掏出手机,对着尾巴“咔咔”一通乱拍。
他甩动拇指,把几十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回来,找出最满意的一张,放大,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得不说,在讨他开心这件事上,小狗总能找到创新点,不像他,一想起奖励和惩罚,脑子里就只有那点破事。
“我听说,还有几天就是大选宣讲了。”苍耳突然说。
周乐鞍忙着欣赏小狗的心形尾巴圈,敷衍地“嗯”了声。
“到时候会有危险吗?”
周乐鞍抬眼,错过屏幕边缘,将目光移至苍耳脸上,“何晖说的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