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胡梅说:“你能不能少点!你和金河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光腚娃娃。”
胡梅一听我这么说,火气上来了,她质问我说:“谁和他光腚了?啊!谁和他光腚了?”
“我这不是比喻吗!”看着胡梅发火我也傻眼了,金河一旁说道:“我们是没光过腚。”
胡梅听金河这么一说火气更大了,她对我们俩说:“你们说话咋都一股屁味儿呢?你们是来求我的?还是来逗壳子的?”
我急忙解释说:“五十块大洋也不是小数目了,我的意思是再商量商量。”
“那就四十,四十总行了吧?”胡梅问我。
我对胡梅说:“还是有点多,这样吧!三十吧!三十就不少了。”
胡梅急眼了,她朝我怒斥道:“你咋得寸进尺啊?你究竟是哪头儿的啊?”我一听急了,我朝胡梅吼道:“我哪头也不是,我就是想帮他找到夏秋红。”“哎哎,我说唐剑,你们来求我,你咋还发火了?”胡梅问我。
我能不发火吗,我担心金河怀疑我和胡梅骗他。虽然我和金河的关系非常紧密,但我和胡梅毕竟有个儿子。我不能让金河对我有一丝的猜忌,哥们情谊要是今天有道很小的裂痕,明天有块儿很小的缺口,那离破裂就不远了。
我站起来抓过金河的钱袋子,我对胡梅说:“就三十块,多一分也没有。你要是不帮忙找,我动用我全部的力量,就是找到天边也要找到夏秋红。”
看我发火儿了,金河急忙劝我说:“唐剑,别发火,咱哥们儿不差钱。”
“不行,就三十块。”我瞪着眼睛看着胡梅。
此时的胡梅可能理解了我的心情,她非常惋惜地对金河说:“既然你二弟都发火了,那就三十吧!”
“先交十块!”我一边说一边从前口袋里拿出十块,放到桌上。胡梅把十块钱抓进手里,接着说:“那二十呢?”
“见了人就给!”我说道。
“那你就都拿来吧!”胡梅伸手朝我要钱。我攥紧钱袋说:“见人才给,现在不行。”
“出来!”胡梅说着朝身后的里屋挥手,我和金河都愣住了,难道夏秋红在后屋。
果然,夏秋红款款地走了出来。
就在我和金河惊讶之际,胡梅对我说:“拿钱啊!这不是见人了吗!”没等我说话,金河掏出一把就递给胡梅。
接着金河站起来就扑向夏秋红……
二人是又搂又抱捎带着嘴啃。我不好意思看,胡梅也脸红了。我们俩把脸转向窗外。虽然脸转到窗户的一边,但耳朵没法转啊,他们俩急促的喘息声,和哼哼呀呀的叫唤声不绝于耳。
听得我浑身燥热,胡梅也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突然,胡梅喊道:“行了,你们歇歇吧!”
我回头看到金河和夏秋红松开了,二人满脸是汗水,但都显得容光焕发。夏秋红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她歉意地对胡梅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控制住。”
胡梅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对夏秋红说:“要不你们俩去后屋吧!”
金河一听高兴了,他兴奋地说:“行啊!胡梅不在意我们在意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