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笑道:“那你一起过来。”
秦芳:“?”
面上表情丰富精彩,秦芳脑瓜子转了又转,半是惊喜半是惭愧:“婉婉,我这是走了你的后门?”
林婉噗嗤笑出声来:“想什么呢?这是你能力不错,在厂里又是年轻的新鲜血液,大家都想要。”
“真的假的!”秦芳倒没想到自己这么出色,瞬间挺起胸膛,骄傲做人,“你们真是有眼光哎~”
工作即将变动的事,林婉搁在心中,只等着按部就班地开展,毕业才一年多,可林婉已然觉察到自己的变化,学生气渐渐散去,如今越发游刃有余。
不过再是成熟起来,林婉面对傅修怀时倒是有几分警醒,那份游刃有余瞬间荡然无存。
那一夜折腾令人难忘,林婉原本担心化身虎狼的男人再有什么动作,接连几日见他回家后来到床上,都有些几分警惕,每晚都将豆豆抱来房里,坚决不让孩子去她爷爷奶奶那屋。
实在是男人体力太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傅修怀却像是良心觉醒,每晚就规规矩矩睡觉,顶多是拥着自己入睡的动作越发熟练,林婉每天醒来都在男人怀中,贴得严丝合缝,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某些变化。
面色僵硬的林婉小心翼翼瞪他一眼,却听男人闷笑解释:“这不怪我。”
林婉:“”
好在,傅修怀没有任何动作,林婉渐渐放下心来,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的林婉琢磨傅修怀估摸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吧,渐渐收敛了心思。
直到星期六,林婉照常下班回家,晚饭后带着孩子外出散步,豆豆兴奋地手舞足蹈,被爸爸抱着回到楼上。
出了些薄汗的林婉随口叮嘱:“我去洗个澡,你带着豆豆玩儿。”
“嗯。”傅修怀将刚学会站起来的闺女放到床上,由着她歪歪扭扭地踩来踩去,目光紧盯,双手随时护着,以防这丫头倒下。
林婉拿着睡衣进浴室前看一眼床前的父女,嘴角微扬。
热气弥散,浴室渐渐被白雾笼罩,林婉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低眉望向胸前,五天前的痕迹渐渐淡去,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只余很浅的红色印记,不仔细看已经不大能看得出来。
洗漱完,林婉换上睡裙往外,却见卧室空空如也。
等林婉坐在梳妆台前抹脸时才听到开门声。
“豆豆呢?”
傅修怀关上房门:“给她爷爷奶奶表演站起来去了。”
林婉莞尔一笑:“她倒是嘚瑟,边上人越夸,她越激动。我听妈和王婶说,豆豆算站得挺稳当的,比同龄孩子腿上有劲。”
傅修怀又道:“随我。”
林婉:“”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自恋!
五天过去已然放松警惕的林婉没多久便体验了傅修怀到底多有劲。
侧身躺在床上的林婉发丝凌乱,丸子头因为不住地摇晃像是散了架,挣脱头绳的束缚,松松垮垮地垂落四散。
林婉轻咬着唇瓣,些许难耐的嘤咛声流泻而出,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变调,身后的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自己,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本以为上回便是面对的极限,林婉哪知道还有不一样的,甚至更令人难以招架。
这架双人床用的上好的梨花木,木料扎实,很有分量,价钱自然不菲,平日想要搬动都不容易。
可林婉此刻能听到大床晃动时发出的些微嘎吱嘎吱的声响,一下一下,钻入心口,连带着全身酥酥麻麻,似电流过境,令人震颤。
这一晚的林婉得到了傅修怀的志高评价:“体力进步了。”
当即想狠咬他一口,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
不时“锻炼”一番,林婉也震惊于自己的体力似乎真的进步了,可想想实在面上发热,再后来,她一见到豆豆被抱走,便开始紧张。
紧张到从脚趾到头发丝都用起力来,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