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记不记得,有一回你一大清早把我堵在睡房门口,咬住晨勃的鸡巴不放,吸得我尿都憋不住了!嘿嘿~最后还是靠你的骚嘴喝干净……小蓁正好晨跑回来,把你这贱样看个正着!”
“哼!你这爸爸的下贱事还少了吗?人家好好地做瑜珈,你硬是要闻人家的屁股缝,叫人家放屁给你闻!呵呵~也就只有你这天生的贱狗,才能编出双人瑜珈的借口了!”
“唔……好老婆,我们还是不要揭大家的老底了,这对夫妇关系不好。”
“嗯嗯~不揭就不揭,我们来谈谈新的事情好不好?”
小蕾表现出贤妻风度,从善如流,手掌在床上轻拍两下,笑眯眯道:“老公,脱光衣服,过来坐好~”
娇妻的笑容贼忒兮兮、透着诡异,这家伙睡在我枕边都快二十年了,看她笑成这样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是“吃定你了”。
我苦笑着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爬上大床;才一坐下,小蕾就从身后掩至,纤细的胳臂勾住我的脖子,两条结实肉感的白丝美腿就像一柄大剪刀,紧紧钳住我的腰杆──她的四肢充满力量,一缠上来,就把我牢牢栓住不能动弹,哪里是之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模样?
“人家问你个事──”
娇妻的脸孔凑近我耳边,她声音低沉,吐出的气息直透心窝:“你这根大鸡鸡什么时候变到这么不要脸了?居然对女儿发情啦?”
“唔!!”我瞳孔收缩,胸口就像被揍了狠狠一拳,呼吸停滞,鸡巴登时蘼软!
“老公爸爸的心跳好快喔~不要太激动,中风就麻烦啦~”小蕾语气轻柔得像一缕春风,还伸出温软小手,轻轻揉搓丈夫左胸,安抚着激烈跳动的心脏。
“我……我……哪有……?你别乱说……”我结结巴巴,声音干涩无比。
女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男人再怎么舌绽莲花也无法撼动。
我这拙劣无比的掩饰,无疑是为棺材敲下了最后一根钉子。
“来~帮人家脱掉丝袜~”
小蕾浅浅一笑,曲起双腿,一双白丝脚丫轻轻夹住丈夫软垂的阳根:“嘻嘻~鸡鸡都软下来了,在小苒面前明明硬得像铁一样呀~”
“你这话说得……”
这时再说只会越描越黑,我脸色胀红,便静静地把手伸到娇妻圆浑肉感的大腿上,拈住袜口蕾丝边,小心翼翼把右腿的白丝袜剥下来,拿在手里是湿漉漉的余温。
“脱一边就够了。”小蕾语气平静,幽幽的道:“还以为你会直接撕烂呢~以前老公很喜欢撕烂人家丝袜,好强硬的插进来……果然,是人家的魅力不够了吗?”
我也懒得说话,拿起新鲜剥下的酸臭白丝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本来发软的肉茎就像巨兽苏醒一样,缓缓伫立起来,爆起一道道狰狞青筋。
小蕾眼睁睁看着丈夫鸡巴的生理反应,喉咙里传来咕嘟一声,软糯酥胸在我背上贴得更加用力,两颗心同时急速跳动起来,体温渐升。
“我答应了肏你一辈子的,这才肏了二十年,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喔。”我柔声道,手掌在妻子肥美的黑肉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臭脚母狗,还不来侍候你老公的大鸡巴?”
嗯啾~小蕾凑到我左耳后方,低下头用力一嘬,在我颈上种了一颗草莓,甜丝丝笑道:“嘻嘻嘻~老公虽然是个不要脸的,但嘴巴还真甜呢~”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足,灵活地缠向丈夫的鸡巴──仍穿着丝袜的左脚伸向卵蛋,凹陷的足弓在下方包住肉棒,把茎身稳稳地扶起;赤裸的右脚则从上方发动攻势,湿黏温软的脚趾窝用力扣住肉冠凹槽,五根圆润脚趾攀向龟头顶端,尽情挑逗起来……
整条鸡巴布满先前射出来的半干精浆,与马眼里喷溢而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滑腻腻地包裹着包皮和茎身,就如润肤膏似的,很快就沾满了娇妻的两只脚丫;她格格娇笑,故意张开脚趾,让这些腥臭的汁液被夹进水嫩汗湿的趾缝间,阵阵浓烈淫臭扑鼻而来!
做了多年夫妻,小蕾早已摸清老公身上每一处敏感带,两只脚丫子又得到充分润滑,马上就展现出娴熟足技──时而用足心丝袜磨擦包皮系带,时而用肉嘟嘟的脚趾肚揉搓凹槽,时而又用硬硬的晶莹趾甲轻挠马眼……白丝雪糕和温润赤足双管齐下,把火热粗壮的肉茎当成杂耍道具,营造出变化多端的快感!
“啊哈~好老婆,你的骚脚……唔~太激烈了……踩得鸡巴好爽~”
我舒爽得呻吟出声,头皮一阵酥麻。
娇妻一双玲珑玉足在地上行走了35年,却依然嫩滑得不可思议,在鸡巴上翻飞践踏,几乎能让每一个足控男人立即丢精!
“呼呼~不要脸的坏鸡鸡,对未成年女儿发情,还在妈妈的臭脚小穴还跳来跳去哒~嘿嘿~这里也惩罚一下吧~”
小蕾嘲笑道,两只骚嫩臭淫脚踩得越发用力,扒拉着敏感的包皮系带,右手移动到丈夫胸膛,纤细的玉指夹住雄性的乳头,忽轻忽重地拈搓旋转起来!
“噫呀~老婆,我……整整半个月没射过精了……这……有点太刺激了~”娇妻手指力度并不轻柔,我的乳头像软糖一样被拉得又长又尖,传来触电般的麻疼感,让我很没出色地哀求起来。
“半个月没射?少装蒜了!你刚才明明偷瞄着小苒的奶子射精了呀?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吗?你继续编下去啊!气死人家了!”
小蕾大发娇嗔,骂骂咧咧的将左手放到嘴前,“呸”地狠狠一啐,把一大团浓稠黏滑的唾沫兜在掌心。
“老公的嘴巴满是谎言的味道,人家这就给你好好洗干净。”娇妻语气凶狠,右手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拧!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