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黄罗怡那座极尽奢华的别墅内,一场小型的家庭聚会正进行得热火朝天。
水晶吊灯散发着温暖而璀璨的光芒,映照着客厅内每一张洋溢着笑意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红酒的醇厚果香、精致糕点的甜腻芬芳,以及宾客们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象征着身份与品味的香水气息。
王珂今天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职业套裙,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地及至膝盖,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却又不会显得过于张扬。
她胸前那对在情绪感官放大剂改良型纤维胸衣的“呵护”下,虽然依旧显得异常丰满,但因为胸衣强大的束缚力,在视觉上并没有太过引人注目。
她端着一杯红酒,正与几位家族中的长辈礼节性地寒暄着,脸上带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眉宇间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因为工作压力和内心秘密而产生的淡淡倦怠。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客厅的另一角,那里,杨风正与兰华并肩而立,两人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脸上都带着轻松愉悦的笑容。
杨风今晚穿着一套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休闲西装,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锐利,多了几分邻家弟弟般的温和与亲近。
而兰华,则是一袭优雅的酒红色长裙,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
就在王珂准备收回目光,继续与长辈们应酬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一位端着餐盘的侍者,在经过王珂身边时,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他手中餐盘上的一杯红酒,便不偏不倚地,尽数泼洒在了王珂那件深蓝色职业套裙的胸前!
“哎呀!”
“小心!”
几声低呼同时响起。
冰凉的红酒透过套裙的面料,迅速渗透进去,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晕开了一大片深红色的酒渍,让她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与黏腻。
“对不起!对不起!王部长,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名年轻的侍者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躬身道歉,手足无措地想要用干净的餐巾帮王珂擦拭。
“没关系。”王珂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与尴尬。
在这样的场合,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发生这种“意外”,实在是有些失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些或惊讶、或关切、或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自己胸前那片狼藉之上。
“哎呀,阿珂,你没事吧?”兰华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踩着优雅的步伐,款款地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担忧。
她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示意那名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侍者退下,然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精致手包里,取出了一块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真丝手帕,温柔地帮王珂擦拭着胸前那片湿漉漉的酒渍。
“兰华姐,我没事,就是衣服脏了。”王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她能闻到兰华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带着一丝甜腻与诱惑的成熟女人体香,以及手帕上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奇异花香。
这让她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不少。
“哎呀,这红酒渍可不好洗呢,而且你这样穿着湿衣服,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兰华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关切与“体贴”的自责,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王珂一般,“阿珂,你跟我来,我房间里正好有一件干净的睡裙,是我上次出国时在一家高级定制店里买的,全新的,还没穿过。你先暂时换上,总比穿着这湿衣服要舒服一些。而且啊,那件睡裙的料子特别柔软舒适,你穿上之后,一定会感觉好很多。”
兰华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拉起王珂的手,向着别墅二楼的客房走去。
她的态度是如此的自然而热情,让王珂一时间有些难以拒绝。
再加上胸前那湿漉漉的布料确实让她感到很不舒服,而办公室里日积月累渗透进她身体的微量情绪感官放大剂,也让她此刻的感官比平时更加敏感,对舒适的渴望也更加强烈。
“兰华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了。”王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兰华向楼上走去。
她想,或许只是暂时换一下,总比穿着这身狼狈的湿衣服要好得多。
兰华将王珂带到了二楼一间布置得极为温馨雅致的客房内。
房间的色调以柔和的米白色和淡粉色为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非常好闻的玫瑰与茉莉的混合花香。
兰华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个用粉色丝绸包裹着的精美礼盒,轻轻打开。
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用最顶级的、如同月光般皎洁无瑕的纯白色真丝绸缎缝制而成的吊带睡裙。
睡裙的款式简约而优雅,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胸口和裙摆的边缘,点缀着一圈极为精致细腻的、带着一丝复古韵味的米白色蕾丝花边。
那真丝的质地看起来异常柔软舒适,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非常好闻的幽香,仿佛是某种珍稀花卉与奶香的混合气息。
“阿珂,你看,就是这件。”兰华将那件真丝吊带睡裙递到王珂面前,脸上带着真诚而热情的笑容,“这料子可是我特意挑选的,最顶级的桑蚕丝,穿在身上就像没穿一样舒服。而且啊,我觉得这件睡裙的款式特别衬你的气质,你身材这么好,穿上它一定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