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棠有些害怕,不自觉朝赵明斐靠近了些,手也紧紧攥着他的指尖。
隐约间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是高兴的笑。
江念棠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怪怪的,直觉要离他远一点,手不自觉甩掉他。
忽然,赵明斐反手用力一拽,江念棠跌进他怀里。
还不等她挣扎,江念棠双脚悬空被竖着抱起来,转瞬后脊被抵在一棵树龄很长的树干上。
江念棠看不清树到底有多粗,但她整个背靠上去都是平的,粗糙的树皮磨得她后背火辣辣地疼。
赵明斐像是能看清她痛苦的表情,立刻用提前准备好的披风垫在她背后,让她舒服一点。
但很快,有更大的不舒服在等着她。
赵明斐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的双腿并拢,强迫她以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她猛地乱踢,裸露的脚踝无意间碰到挂在腰间冰冷的剑鞘。
江念棠听见他抽开腰带的窸窣声,拼命摇头挣扎,惊慌地压着声音说不要。
在她说第二遍不要的时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塞住了她的嘴,江念棠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不’字去掉。”他欺身而上,咬住她的耳垂:“我喜欢听一个字。”
她的衣服是他穿的,脱起来又快又熟练。
柔软的衣裳被丢在地上,微凉的风见缝插针地侵入皮骨,令人忍不住发颤,但让她颤抖的,又不止是穿林风。
在黑暗中,赵明斐格外肆无忌惮,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被刑满释放般急不可耐。
他发狠地掐住她,碾碎她,凑到她唇边□□她。
她的腿怎么也够不着地,心也悬在空中,任他掌控着起起伏伏。
江念棠根本无力招架,身子从僵硬抵抗到无力靠在他身上,鼻息一抽一抽,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她的顺从,赵明斐好心地咬开塞住她嘴的布团扔到一边,换成自己的唇堵住她细碎的低泣。
赵明斐能在黑夜中视物,将江念棠的表情一览无余。
眼角不断的泪,潮红一片的面庞,还有颤颤巍巍咬住锦帕的唇。
其实他塞得一点也不紧,她随便用点力就能吐出来,但她没有,像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咬得死死的。
又委屈,又不得不忍。
真可怜啊。
赵明斐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作愈发急促。
“念念。”
他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随风完全消散在空中前也没听见江念棠回应他。
赵明斐心里有点失落,但很快用他自己的方式填补回来。
结束后,赵明斐重新拿了块干净帕子给她擦干净腿上溢出的润泽,又精准地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帮江念棠穿回去。
除了微微发颤的腿,江念棠看不出与来时有什么不一样。
赵明斐斯条慢理系好玉带,抚平襟口的褶皱,无事发生地去牵她的手。
唯一见证这场荒唐事的是被碾得又脏又皱的披风,江念棠把它小心折起来,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不让人看。
回程时,赵明斐打横抱她,江念棠赌气不肯,手脚并用挣扎。
赵明斐怕摔着她,于是不得不放人下来。
“李太医说今日最容易受孕。”赵明斐语气餍足,玩笑似地道:“万一走回去让东西都流出来,我只能再来一次。”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摄人的眼神即便隔着黑暗,也令她头皮发麻。
她没说话,赵明斐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
江念棠感受到大腿内侧有液体在流动,咬着唇难堪地往前走了一步。
赵明斐依旧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