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给我们沿途指了路,很顺利地就把人全都抓了,一个也没跑地了。”
去追捕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狼从森林里窜了出来帮助他们追了偷猎贼一路最后悄悄离开了。
齐云函现在对动物的影响力越来越强,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够从它们的眼睛里明白它们想说的话。
任奕似乎有些疲惫,眉眼间有些释然又有些惆怅,和齐云函单纯的兴高采烈显然不同。
“怎么了?”夏安然问。
任奕在沙发上坐下喝了口水,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在科学院给江天扬治疗。”夏安然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想起江天扬那时候的惨状夏安然还是有点胆战心惊,这些毒贩和偷猎贼都是丧心病狂的家伙。
“我记得那时候你们好像也刚办完一场缉毒大案,你那时候还很沮丧说跑了几个出了国境线……”
说到这夏安然顿住,惊愕地看向任奕:“不会这么巧吧?那里有当时你没抓住的人?”
任奕点了点头,仰头靠在沙发上。
“他们到了边境线之后参与了当地的偷猎团伙,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完成了当年的遗憾。”
他高兴但又有些落寞。
看到他们他就想起了当时他的兄弟们的惨烈。
夏安然也有些唏嘘,没等她再说什么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打开一看是大领导的电话。
“小夏,得辛苦你开一下传送门的权限,我们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