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烟奴了。”闫雪寒轻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高傲的凤目中只剩下屈辱,还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吗?你现在,不过是我教坊司里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罢了。当初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柳云烟用充满血丝的丹凤眼死死地瞪着闫雪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闫雪寒恐怕早已死了千百遍。
她想开口咒骂,但舌头上的金环让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剧痛,最终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哀鸣。
闫雪寒又转向林紫音,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
“还有你,林大帮主,江湖上人称‘绝色神偷’,多少男人为你勾魂夺魄的魅力倾倒。可现在呢?你这引以为傲的香艳躯体,不也成了我掌中的玩物?你那甜言蜜语的红唇,现在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了。你们两个,一个官场得意,一个江湖扬名,最终还不是都栽在了我的手里。从今往后,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尊严,都将由我来主宰。”
林紫音也想反抗,但身体的剧痛和心理的绝望让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玲珑的身体因无助而轻微颤抖。
闫雪寒欣赏够了两人绝望的神情,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一个侍女立刻捧着托盘上前,托盘上覆盖着一块红色绸布。
闫雪寒优雅地掀开绸布,露出了下面摆放的刑具,那是一根粗大的双头龙假阳具。
柳云烟和林紫音看到这根粗大阳具,美丽的脸庞上同时露出了恐惧和嫌恶的表情。
她们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比之前被众吏轮奸时更甚。
“这可是我特地为你们准备的好东西。”闫雪寒拿起那根沉甸甸的假阳具,在手中掂了掂,笑容越发浓郁,“它能让你们姐妹情深,从此再也不分彼此。”
说着,闫雪寒手持假阳具的一端龙头,缓步走向柳云烟。
柳云烟惊恐地看着硕大的龙头离自己大张的腿间越来越近,她拼命地想要向后躲闪,但被铁链牢牢固定住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具顶端缓缓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不…不要…求你…”柳云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哀求着,高傲的头无力地低垂。
然而,闫雪寒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
她扶着假阳具对准柳云烟湿润的穴口,猛地一用力,粗硬的龙头便狠狠地刺入了柳云烟温热紧致的小穴之中。
“啊——!”柳云烟发出一声惨叫。
尽管她之前已经被众多男人轮奸过,娇嫩的蜜穴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这根假阳具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
龙头的棱角刮擦着她娇嫩的内壁,原本紧致的阴道腔道被强行撑开,这痛苦让她每一寸媚肉都在呻吟。
巨大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让她浑身痉挛,丰满的乳房剧烈抖动,眼泪夺眶而出。
假阳具还在不断地向里深入,每一次推进都让她痛不欲生,花径深处传来阵阵酸胀的刺痛。
闫雪寒并没有将整根假阳具都塞入柳云烟的体内,而是留了大约一半在外面,然后拿着假阳具的另一端,转向了同样惊恐万状的林紫音。
林紫音眼睁睁看着那沾满了柳云烟淫水的龙头向自己逼近,它的另一端还深埋在柳云烟的身体里,这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腾,精致的俏脸惨白如纸。
“轮到你了,林大帮主。”闫雪寒没有给林紫音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将假阳具的另一端同样粗暴地对准林紫音暴露在外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呜啊——!”林紫音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呼。
同样的剧痛,同样的撕裂感,同样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阴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像是身体被贯穿了一般,痛得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吊着自己的铁链,手腕处被铁环磨得疼痛不止,但这些疼痛与下体传来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就这样,一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将柳云烟和林紫音这两个曾经的仇敌,以最羞耻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她们两人双手高举,双腿大开,中间则被这根性具紧密地贯穿着。
她们的敏感部位被迫紧贴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让阳具在两人紧致的穴道内刮擦、研磨,让她们感受着彼此的感受和异样的刺激,娇嫩的阴唇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完成了两位美人之间的亲密连接,闫雪寒似乎还嫌不够。
她先是示意侍女取来两个金属项圈,上面分别镂刻着‘柳云烟’和‘林紫音’的名字。
壮汉们将项圈扣在两女纤细的脖颈上,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宣告她们的身份从此只是一条任人摆布的母狗。
闫雪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回侍女手中托盘上装着细小链条的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几条细小的链条,链条的两端都带着精巧的小钩子。
“为了让你们更好地感受彼此,我再给你们加点料。”
闫雪寒首先取出一条链子走到两人中间,先是捏住柳云烟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口,露出香舌,然后用小钩子勾在了她舌尖的金环上,小钩子触碰到本已刺痛的舌环,柳云烟呜咽一声,秀美的鹅蛋脸上满是屈辱,却无法反抗。
接着,闫雪寒又同样将链子的另一端小钩子也勾在了林紫音的舌环上,那灵活的香舌此刻也只能任人摆布。
这条链子被设计得恰到好处的短,当两人都保持静止时,它只是轻轻地绷直,给予舌尖一点微弱的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