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不在乎的,才能视若无睹!”
“就如你母妃,虽是我侄女,我却当亲女养育。她在府中时,我常嫌她烦人。”
“总想着,这丫头何时才能嫁出去。”
“可等她真嫁给你父王,我又念叨,这丫头怎不常回府看看?”
“烦得很!”
“这与你的心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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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老爷未讲大道理,只拿自身举例,朱雄英的眸子却倏然亮了。
“胡公是说,父皇与皇爷爷其实一直关心我?”
“自然!这还用问?”
朱雄英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
经胡大老爷点拨,他豁然开朗。
虽未全然释怀,但心结已消解大半。
且与胡大老爷交谈,比旁人有趣得多。
朱雄英言语愈发直率:
“胡公以为,我弟弟将来可会被立为太子?”
“绝无可能!”
胡大老爷答得斩钉截铁。
朱雄英再度追问:
“为何?”
“他尚在襁褓,说不定日后比我更聪慧。”
此刻的朱雄英,浑然不觉此话题需避讳。
或者说,与他人需谨言,与胡大老爷何须顾忌?
皇爷爷曾言,胡大老爷与父皇议论此类事早非初次。
胡大老爷更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坦诚相告反无隐患,遮掩隐瞒才是祸根。
他从容解释道:
“雄英,你弟弟——老夫那外孙,将来或许聪慧过人。”
“但也可能资质平平。”
“岂能因一丝可能便舍弃你?”
“你皇爷爷与父王多年心血,自幼亲自教导。”
“难道要为渺茫之机转而去栽培允炆?”
朱雄英闻言,眼中光彩熠熠。
“确是如此!”
“皇爷爷与父王逼我学了许多本事呢。”
胡大老爷神色淡然地颔首。
:()大明:我在洪武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