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的罐头最终还是没选出来,因为三花太着急了,恨不得从项昀的怀里窜到徐颂宁的脸上,用自己的爪子把猫罐头拉开。徐颂宁干脆开了两个,随它自己挑,免得三花又发猫神经,那她可经不起又一轮的折磨了。罐头摆在阳台上,项昀刚打开手臂,三花就窜出去了,脑袋把一个罐头险些撞飞,埋头吃起来。“这么饿呢?那怎么死活不吃猫粮?”徐颂宁不解,眉头蹙起。项昀走过去看了一眼,原本放猫粮的碗里放上了水,水碗里放了猫粮,他蹲下身,摸了摸碗底的猫粮,有一点受潮了。“它可能不习惯你把水和猫粮的碗对换了。”徐颂宁也跟着蹲下来,叹气,“我不小心倒错了碗,想着应该没事吧,结果,它居然记得自己的碗?还为此闹绝食。”“水是不是也没喝?”项昀看向旁边的碗,果然,水面很高,根本没有喝的迹象。“是啊,太有原则了三花。”徐颂宁托着下巴,真没想到这一番闹剧居然是因为自己把水碗和猫粮碗弄反了,顿时有些囧,要不是项昀来一趟,估计明天三花还得闹腾。项昀把猫粮倒进垃圾桶,洗了一遍,装了一碗新水,放到猫罐头的旁边。三花立马转移目标,舔了几口水。“真是辛苦你啦,宝贝。”徐颂宁摸着三花的背,有吃的有喝的,三花就不排斥她了,乖乖地任她抚摸。“要不是哥哥来了,你还得饿一天呢。”徐颂宁笑着抬头看他。项昀挑眉,听到那声哥哥,心里涌起一丝痒意,尽管知道她的意思,但还是勾起了唇角。“笑什么呢?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徐颂宁故意问,心想,男人果然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有抵抗力啊。“嗯,想到的有人把猫的水碗和猫粮碗放反了,结果猫咪闹绝食,她还抓不到猫。”项昀一本正经地说。徐颂宁瞪起眼睛,又无奈地笑弯了眼,“好嘛,那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徐姐要面子。”“好。”项昀歇息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晚了,他起身,“我先回去了。”“好啊,我送你。”说是送他,其实两人就隔了一个走廊,走几步的事。项昀走在前头,徐颂宁踩着拖鞋就要跟上去。她坐在沙发上时,习惯脚交叉踩着地,双腿盘起来时,拖鞋的方向就是反的。左脚找到了右脚的鞋,右脚找到了左脚的鞋。还没走两步,三花又窜了过来,朝着她的脚跟撞了过去。“哎——”徐颂宁怕踩着猫,脚下的拖鞋又是一滑,猛地朝着前方扑过去。两人离得近,项昀听到动静就转过了身,她结实地撞进了男人的怀里,鼻子酸疼酸疼,眼泪水儿登时冒了出来。项昀伸出手,做了一个扶住她的动作,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好似把人搂在了怀里。“没事吧?”项昀低头去看她,见人用手捂着脸,哀嚎连连,不由地心里一紧,不会是撞伤了吧?“撞到鼻子了。”徐颂宁说话都觉得牙酸,她根本不想哭,可是鼻子被撞到时,触发了某个酸涩的开关,好像有柠檬汁咕噜咕噜地在她眼眶里、鼻腔里打着转。项昀轻轻地拨开她一只手,徐颂宁另一只手就盖着鼻子,不让他看,眼泪哗啦地抬眸,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包不住水意,马上就要涌出来了。他觉得心疼,扯过一张纸,压在她的眼睛边缘,徐颂宁配合地闭眼,把眼泪挤出来。擦干净这一茬,她好多了,只是鼻子仍然发酸。她嘟囔着:“不会把鼻梁撞断了吧?”“怎么会?我的胸肌也是软的。”项昀认真道。徐颂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来是想逗逗项昀,让他被这么认真地盯着自己了,没想到他一句胸肌也是软的,就让她想起了上次在车里摸他腹肌的事。“好痛。”“我帮你看看。”项昀耐心道。“不要,我要自己看,你转过身去,万一鼻子撞歪了,多不好看呢。”“真有这个万一,我会负责的。”徐颂宁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心猿意马地抓了抓单薄衣物下的结实肌肉,“怎么个负责啊?入赘吗?”“别闹,快看看鼻子。”项昀轻笑。哎,昀哥真不经逗,怎么这么正经啊?和x先生那生猛的表现可真不同呢。徐颂宁光着脚踩在地上,把拖鞋换了回来,哒哒哒地踩着拖鞋跑到了洗漱池去照镜子。镜子里照出她洁白的脸,鼻尖有些发红。她伸手捏了捏鼻梁,鼻梁没有疼痛感,那就问题不大,第一次猛烈的酸疼感过去,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样?”项昀在客厅问道,看她那么在意自己会不会看到她的鼻子,他就没有走过去了,怕打击到她。徐颂宁坐回沙发,轻轻揉了揉鼻子,除了有些红,没有其他问题,“啊,没事了,还是妈生鼻。”项昀见她没有再挡着鼻子,便凑过去仔细观察。两个人凑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徐颂宁的眼睛攸然睁大,帅脸迎面暴击,还离得如此近,她眨眨眼,好视力让她能够看清楚项昀根根分明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发丝间的香气淡淡地飘到她的鼻腔里,还混杂着酒味。她向来不:()机长请降落我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