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翡翠被男人扔进柜子,偏要来一句,“你没人要。”
静静躺下的翡翠:……
翌日,沈栀意睡到自然醒,捞起床头的手机,刚刚过十点。
池砚舟没有催她,门外没有动静。
她和以往早晨一样,塞东西、整理完床铺,机械式地完成这一系列工作,伪装无人住过的痕迹。
伪装战时刻上演,现在愈发游刃有余。
周末兰姨过来的晚,沈栀意可以光明正大从次卧门出去。
客厅里安静如初,池砚舟没有起床。
炙热的阳光穿透落地窗,空气中的浮沉形成蒙太奇的效果。
梅雨季节一过,酷热的盛夏紧随到来。
沈栀意从冰箱中拿出兰姨提前做好的包子,放进蒸锅里热。
她站在一旁等水开,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池总,你要……”吃吗?沈栀意嘴唇微张,最终没有说出后两个字,放下问他的念头。
他想吃自己会热。
“池总,早上好。”说出口的话变成了问好。
经过一晚上的消化,沈栀意对昨晚的意外已然免疫,同处在一个空间中,男人的存在感增强。
她轻轻挪动脚步,给池砚舟腾出足够的空间。
“早上好。”池砚舟慵懒道,男人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懒怠。
漆黑的眼眸从两人之间的距离掠过。
她和他,呈对角线站立。
看来以后,她会持续远离他。
沈栀意揭开锅盖,锅里只有两个包子一个鸡蛋,一人餐。
池砚舟问:“没我的吗?”
沈栀意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状,“池总,你要吃吗?我现在去热。”
池砚舟:“不用了,我吃面包。”
沈栀意啃着包子,斜对面的男人在吃面包。
长方形餐桌,她和他又是对角线。
“池总,你要是忙的话我自己去,买好车给你看发票。”
池砚舟不答反问:“你想买多少钱的车?”
沈栀意回:“10万以内,可以吗?”
池砚舟微勾嘴唇,“我有这么抠吗?”
不知怎的,沈栀意脑海中蹦出楚笙宁的话,以及放在包里的戒指,的确不算大方。
心里的话不能说出口,她表面礼貌应对,“不是,池总,我就开一年,太贵的有点浪费。”
池砚舟淡掀眼皮,“我如果要是真的给你买10万的车,爷爷会立刻把我扫地出门。”
沈栀意弱弱反驳道:“爷爷没有这么暴躁吧。”
“不信,你听。”男人点开微信,打开扬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