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到半年,就想占她便宜,没门。
沈栀意的后背贴在墙上的穿衣镜上。
室内空调运转,暖气呼呼吹,仍感觉到一阵冰凉。
“池砚舟!你你你……”
刹那间,女生语无伦次,顶灯打开,原本眼里脸上的情绪无处躲藏。
此刻更甚,连肢体都暴露在彼此的眼睛里。
男人勾起唇角,贴在她的嘴边,视线看向镜子,“宝宝,你从上到下都是粉色。”
沈栀意眉头紧蹙,嗔怒道:“池砚舟,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池砚舟懒洋洋感叹,“夫妻趣味,要脸做什么。”
他将她翻身,“宝宝,扶好。”
低沉喑哑的嗓音不断传入她的耳中,“宝宝看清楚了吗?”
“宝宝,流汗了。”
“宝宝,你怎么哭了?”
“宝宝,再喊一声哥哥。”
什么浑说什么,什么会让人面红耳赤说什么。
沈栀意忍无可忍,斥责他,“闭嘴。”
结果,她的嘴被他用手捂住,男人好心说:“宝宝,嘘,别被爸妈听见了。”
他愈发胆大,横冲到各个角落。
漫长的时间过后,沈栀意躺回被窝里,气鼓鼓背对池砚舟睡觉,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他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放着不做。”
女生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然而,池砚舟的确老实,只搂住她,下巴垫在她的肩膀。
存在感太强,沈栀意无法忽视,她动了动肩膀,“池砚舟,你……”
男人的喉咙溢出笑,“宝宝,想了?”
沈栀意坦然承认,“想想想,你就知足吧,我还没厌倦你呢,对你还有感觉你就偷笑吧。”
“我光明正大笑。”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刚停歇再次卷土重来。
“咚”的一声,沈栀意的头顶磕到床头,男人轻轻将她向后拽。
女生的手掌在被单上拖出褶皱印。
完全不同的感觉,每次都有新花样。
沈栀意张嘴大口呼吸,忍了一晚上没有出声。
还是在南城好点,不用这样被折磨。
沈栀意闭眼之前看了下时间,好像是五点多,她的脑袋晕晕沉沉,直接深度睡眠。
大年初一,天光大亮。
次卧毫无动静,沈家没有必须要早起的习俗,没有人催他们。
池砚舟先起床出去吃了碗饺子。
直到中午,沈栀意感觉有鸟啄她,女生翻了个身,蒙住脑袋,瓮声瓮气说:“很困,再睡一会。”
池砚舟轻声哄她,“中午了,要吃饭了。”
沈栀意窝在被窝里,“不吃不吃。”
男人问:“那压岁钱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