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嘴唇被咬出一道血痕,低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像野兽在交欢。
终于,季一一猛地坐到底,臀部狠狠一压,小腹骤然绷紧,双手搭在荣成旭肩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
她仰起头,低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荣成旭也低吼出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分不清是爽还是疼,像是被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的几把被她夹得死死的,尿道棒插在里面,避孕套勒得他胀痛难忍,快感混着刺痛,像无数根针在他下腹乱扎。
季一一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嘴角微微上扬,像个餍足的猎手。
她慢悠悠地起身,他的几把从她体内滑出来,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湿漉漉地淌在避孕套里。
她低头替他脱掉避孕套,手指轻轻捏住尿道棒的小球,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截,金属棒滑出时带出一声细微的“咕涌”声。
还没等他缓过气,她又猛地推回去,刺激得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抖,精液就这么插着尿道棒溢了出来,从马眼处淌下,混着汗水滴到沙发上,散发出腥甜的气味。
荣成旭喘着粗气,哭哑着嗓子低吼:“季一一……我错了……求你……”他带着崩溃的哽咽,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湿了一片沙发。
季一一手指轻轻拨弄着尿道棒,像在发呆,眼神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错了?晚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她穿好衣服,转身走到炮机旁,手指轻轻一按,直接调到最大档。
“嗡——”一声低沉的轰鸣响起,粗大的按摩棒以狂暴的节奏进出,颗粒剐蹭着他的内壁,顶得他猛地一颤,又开始流精。
精液从马眼处淌出,顺着尿道棒滴到沙发上,像一滩稀薄的泥浆。
她冷冷地说:“好了,荣成旭,我累了。绳子我绑得够紧,你就等着明天服务员来救你吧,希望你有个美好的夜晚。”季一一勾唇牵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手指轻轻点了点手机,把视频和照片备份到云端,确保万无一失,然后推门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渐行渐远,留下包厢里一片死寂。
包厢里,荣成旭瘫在沙发上,他的几把硬得发紫,尿道棒还插在里面,像个可笑的刑具,堵得他下腹胀痛难忍。
后穴的炮机一刻不停,粗大的按摩棒顶得他一上一下地抖动,像是被钉在机器上的木偶,看起来滑稽又凄惨。
没有人在,房间里只剩他的低低呻吟和炮机运转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曲诡异的挽歌。
炮机渐渐加热,硅胶表面烫得像真人的几把,每一下都烧得他想射精,可他不知道——或许也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每一下都在射。
精液淅淅沥沥地流,混着黄色的液体,那是射不出来后溢出的尿,顺着沙发淌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腥臭。
他恨季一一,恨得牙痒,眼神瞪着天花板,像要喷出火来,可身体却像是被她彻底坏掉了。
他的几把硬得不行,可尿道棒插在里面,堵得他连射都射不痛快,快感被憋成一团火,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腹肌被炮机顶得一下一下鼓起,像有东西在里面挣扎,汗水顺着胸口淌到腹肌,混着精液和尿液,湿了一片。
这一夜,他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炮机一刻不停地顶撞,尿道棒堵着他的几把,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流得满沙发都是。
他的呻吟渐渐弱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房间里弥漫着腥臭的气味,炮机的“嗡嗡”声成了唯一的节奏,像在嘲笑他的无能和屈辱。
第二天早上,清洁工推门进来,看到沙发上绑得严严实实的荣成旭,旁边是流了一地的精液和尿液,混成一滩黄白相间的污渍,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的几把还硬着一上一下地抖动,随着炮机的节奏,吐出一滴滴黄色的液体,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服务员愣了几秒,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随即尖叫着跑出去喊人。
荣成旭满脸通红,哑着嗓子吼:“别看!滚出去!”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可那副狼狈模样已经让人尽收眼底。
他的几把硬得发紫,尿道棒插在里面,炮机还在运转,顶得他抖个不停,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淌得满地都是。
服务员七手八脚地解开绳子,炮机终于停下,他才重获自由,瘫在地上喘着气,眼神里满是屈辱和恨意。
他的手腕被绳子磨出血痕,腿根红肿得吓人,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恨季一一,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他真的想杀了她。他的几把垂下来,尿道棒的痕迹还留在上面,像个抹不掉的耻辱烙印。
他倔强地想靠自己爬起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全身都在抖,像筛子一样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