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里有泡澡池也有小单间,原身不习惯大澡池,每次来都在单间里冲洗。用的水是绕过车间锅炉的冷却水,放出来温温热热的,不烫也不冷,洗澡正舒服。谢姎也觉得单间自在,淋湿身体后,拿出事先花积分兑换的体能药剂,一饮而尽,待身体表面沁出一层油腻腻的黑污,赶紧打上香皂,用毛巾搓起来。哗哗的水流声响了好一会儿。香皂也多打了两遍。直到身体没再有毒素排出,谢姎才把身体冲干净、擦干。出来的时候,冯大姐瞅了她好几眼,心说这秦峥媳妇不愧是家属院最爱干净的,洗个澡不晓得放了多少水。难怪宁愿花钱也要来澡堂洗,搁家里洗,哪有那么多热水供她霍霍。随即又想;漂亮也是真漂亮,瞧这出水芙蓉般的水灵脸蛋,比剥了蛋壳的鸡蛋白还要白净光滑,难怪秦峥那小子愿意宠着她。谢姎被看得心里着实有点发虚,这次确实费了不少水。好在身体毒素彻底排干净了,以后就两三天来一次吧,不洗头的时候在家烧点热水擦擦身也凑合。要是有机会搬去三区就好了,听说那边的家属楼是去年新盖的,不仅户型面积大,最小也有两室一厅,大的据说有五室一厅,关键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厨房,洗澡、做饭别提多方便。但入住三区的基本都是厂区高干,少数在工作岗位有着特殊贡献、受过省级以上文件表彰的职工,要求严苛着呢。这个念头只在谢姎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被她抛脑后了。回到家也不过才五点光景,谢姎放下顺路在厂办食品店买的鸡蛋,抽掉炉门,添了两块煤球,煎了个荷包蛋,给自己下了碗高汤挂面,还烫了几颗自家种的鸡毛菜。昨天给家里几盆蔫不拉几的鸡毛菜和小葱浇了点勾兑的植物营养液,一晚上下来长势极好。谢姎捧着面碗,边吃边逡巡家里的几盆蔬菜。想着回头去乡下了,弄些菜种子再淘几个破瓦盆回来,多种几样时令菜,省钱倒是其次,关键是自己种的健康又美味!吃好早饭,头发也干了,拉上窗帘,换了睡衣,倒头补觉。没工作就是这点好,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加上男人不在家,睡到日落西山都没人来催。“……嗯?”睡得正迷糊,床板往下陷了陷,一具火热的身体紧挨着她贴了上来。谢姎倏地睁开眼,定睛看清来人:“……秦峥?你回来了?”男人僵住了身体。“嗯,回来了。”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虽然这场婚姻来得十分突然,但既然已经娶了人家,他就一定会对她好。无奈新婚那天妻子累得睡着了,两人别说洞房,就是话都没说几句,第二天他又起大早出车。可以说这大半个月,他人在旅途,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家中的新婚妻子。这不,披星戴月、紧赶慢赶地比预期提前两天回来。到厂交了车,顾不上报销出差单,就先回了家。不过担心妻子嫌弃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路过澡堂时,特意进去搓了个澡,还借别人的刮胡刀修干净了二十来天没剃的胡茬。把自己捯饬得清清爽爽才回家,想给新婚妻子留个好印象。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媳妇酣甜的睡颜。可能是婚前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不敢盯着她的脸细瞧,以至于记得不太清楚,总觉得妻子变漂亮了。仅仅只是挨着床看了会儿她的睡颜,就让他起了反应。鬼迷心窍一般地靠近她、再靠近她,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突然被她抓了个现行。这一刻,男人小麦色的俊逸脸庞泛起红晕,柔和了他刚硬的脸部线条。“抱歉……”他撑着手肘想要从床上退下,被谢姎勾住脖子拉了回去。“洗过澡了?”她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肥皂香了,被自然风吹干的头发在她手里柔顺又服帖。男人还不习惯小俩口之间这种亲密,热意上涌,红晕一路染到了耳朵根。喑哑的声音迷人又顺从:“嗯,路过澡堂就顺便洗了……”谢姎嫣然一笑,随即主动贴上了他火烫的唇。“唔……”历经了上百世,情事方面向来走唯心道路、即顺从自己内心的谢姎,这方面从不忸怩。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有。又没有违背社会公序良俗,双方都想要,何必要忍?她起了个头,很快就被男人接手了。哪怕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男人也有自己本能的技术。他一方面反客为主地封住妻子的小嘴,彼此呼吸交融。同时粗粝的大掌捧着她娇嫩的脸轻抚着,触感光滑细嫩,仿佛在摸一件上好的丝绸。想起交车时被好几个同事告状了,说他媳妇不做人,大晚上的又炸带鱼、又炖肉,香的他们一宿没睡好,还争着给他看他们青黑的眼袋,让他赶紧回家收拾败家娘们去。收拾?秦峥停下来,凝视妻子的深黯眼眸闪过笑意,收拾是不可能收拾的,疼都来不及。他衣服一脱,拉开薄被一角顺势往里一躺,宽厚的身躯顷刻覆住了娇软的人儿,补上了一场迟来的洞房花烛……一场酣畅淋漓的动静下来,天色早就黑了。秦峥兑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媳妇儿擦了擦身,倒完水顺便拿进来一个大包袱,解开后拿出一盒鸡蛋糕。“先吃块鸡蛋糕垫垫肚子,不:()快穿:回收金手指从种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