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月牙儿,惹得薄薄的冷白皮下青筋凸起,一直延伸到手背,看起来既禁欲又色气。
康叔在一旁和医生交流。
医生说:“温小姐的检查结果没有大问题,就是身体抵抗力太弱,又受了风寒引起的重感冒,烧会慢慢退。”
“那就好那就好。”
他们走后,周烬又和护士在一旁讨论着什么。
靳远聿视线落在床上女人沉睡的脸庞,冷着脸,声线极低地命令,“吵什么?有事出去说。”
“好的靳总。”
两人都吓了一跳,识趣地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靳远聿就站起来试图抽回自己发麻的左手,谁料刚一动,温梨立即更用力地攥紧他手指。
细细的呓语有些发颤,“不要走……”
靳远聿长睫微颤,低头看着自己,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
只是想抽根烟而己。
在车上被她玩了一路,到现在肿胀感还没完全消散。
这会手又沦陷了。
温梨不知道又梦到什么,她把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嵌入起伏的云团之中。
又咬又挠,像小猫抱着鱼……
靳远聿脑里又有了画面。
他俯下身,指腹轻轻抚上她软糯的唇,深邃的黑眸下藏着的浓重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压抑不住,丝丝缕缕钻出来。
喷薄在她耳畔的呼吸微乱,“再闹,我就不是抽烟了。”
叩叩!
小六敲门进来,“靳总,陈总来了。”
靳远聿眉心微蹙,下意识拉高被子盖住温梨的领口,连同两人的手都遮了起来。
“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口的陈明翰就推门走进来了。
靳远聿撩眼看他,“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谁家小秘书这么厉害,生个病就能让总裁大人取消回港的私人航班?”
陈明翰调侃的话是对靳远聿讲,视线却落在温梨苍白的脸上,眉眼顿时软下去,“还没退烧吗?这么严重?”
“嗯,她从小这样,早产儿体质弱,一感冒就比别人严重得多。”靳远聿漫不经心的解释。
陈明翰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没等靳远聿回答,他意识到什么,立即反应过来,“难道她就是……小时候养在你家老宅的小猫咪?妹妹仔?”
“嗯,是她。”靳远聿语调很轻,带着几分尘埃落定的心安。
他和靳远聿是在斯坦福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有一天靳远聿突然很开心的请他喝酒,说他家的猫咪考上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