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清的腰很敏感,在醉酒的睡梦中,激起一阵颤栗。
这次,陆道衡没像上次一样松开手。
因着刺激,周玄清没意识地往上冲,企图让自己舒服。
这样的动作,正好方便环抱他的人,嘴唇从后腦勺往下滑,最后落到腰上,狠狠啃噬舔舐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周玄清,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而睡梦中的人,只覺得头昏脑胀,明明很不舒服,但怎么也睁不开眼,醒不过来。
后腰被弄得又疼又痒,受不住地往前顶,像是挣扎着,被人捆绑到了悬崖边上,快跌下去时,有股大力,又将自己拉了回去。
“啊!”
“嗚嗚呜……”
腰窝處传来一道刺激,周玄清摇头哭出声来,紧闭的眼角溢出滚烫的热泪。
“不,不……”
不要,不要什么呢?
他头太晕了,有点想不起来。
耳边传来如同老虎或狮子一样的猛兽,在疯狂舔舐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唔……”
他这是,掉落悬崖了吗?
一整晚,周玄清一会儿塌腰,一会儿手被拉到头顶捆绑,扭动身体,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双嵌固的双手。
他出了一身的汗,昏睡中还能感受到睡衣被浸湿的黏腻感。
蓦地,身上禁锢的力道一松。
是谁?是陆道衡来救他了吗?
“陆道衡,我好难受。”
“你怎么才来啊……”
陆道衡把冰凉的毛巾贴到他脸上,极尽的溫柔,“老婆,是我。”
“抱歉,我来遲了……”
周玄清头疼身子也疼,喃喃了两句就陷入了沉睡,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
第二日一早,浑身干爽的周玄清起床时,发现手腕處有两道红痕,穿衣服的摩擦间,后背的腰部抽疼得他“嘶”了一声。
撩起衣摆,将头尽量旋转,发现后面隐约好似有些发红。
周玄清: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怎么记得,昨晚自己和那个混蛋打架,完全压制了?!
陆道衡从卧室进来,“在做什么?”
周玄清赶忙放下衣服,撇嘴道:“在看男人的勋章!”
“喏,”他把两只手并排,像铐了无形的手铐一样,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昨晚打架受的傷。”
陆道衡抿唇盯着那两道红痕,眼眸微凝。
“是吗?”
周玄清活动了一下手腕,“嗯,不过我记得他傷得更严重,脸都被抓花了。”
“我这也不疼,就是看着吓人,所以还是我赢了!”
也不知是为了炫耀还是为了那份男人特有的自尊心,即使后腰疼得他把衣角插进裤子里都难受,也咬牙自我安慰。
男人嘛,打架受点伤是应当的,打赢了就是胜利!
陆道衡送他到银行,把车停在路边,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盒药膏。
“老婆,手伸过来,帮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