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它的离开,一股温热的、混合了她自身爱液与雄性精华的浊白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流下,将身下的草地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身体的空虚,让吉普莉尔的意识有了一丝回笼的迹象。
她费力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被泪水与汗水浸润得有些模糊的眼睛。
然而,还没等她看清眼前的一切,一股大力便从她的腰间传来。
只见那头刚刚还在她身后施展神威的幽影魔马,此刻竟然俯下身,用它那宽厚的、沾染着她体液的嘴巴,轻轻地叼住了她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作为最后遮羞布的衣物,然后,如同叼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猫般,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毫不费力地整个翻转了过来。
“唔……”吉普莉尔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整个人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回了草地上。
冰凉湿润的青草,以及那些尚未干涸的、黏腻的精斑,刺激着她敏感的背部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而这个姿-势的改变,也让她第一次,在这场漫长而又疯狂的交合中,不得不正面、清晰地、去仰望那头彻底征服了她的雄兽。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生灵都为之颤栗的、充满了神性与魔性的画面。
幽影魔马那庞大的、如同黑曜石雕塑般的雄伟身躯,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笼罩在她的上方,遮蔽了林间洒落的月光,投下一片充满了压迫感的、巨大的阴影。
它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不带任何人类情感地、冷漠地注视着她。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情人,也不像是在看一个敌人,而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被自己亲手玷污、彻底打上了自己烙印的、有趣的战利品。
而吉普莉尔,也终于从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的倒影中,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那是一张何等淫靡、何等堕落的脸孔啊!
彩虹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泥土和干涸的精斑糊成一缕一缕的,狼狈地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那张曾经圣洁无瑕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以及因为高潮而尚未褪去的、病态的潮红。
她的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抹尚未完全消散的、痴傻而又满足的……淫笑。
那是被极致的快感彻底冲垮了理智后,所留下的、最赤裸、最真实的表情。是灵魂向肉体彻底投降的、最可耻的证明。
“啊……啊……”吉普莉尔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成调的音节,她想用手去遮住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但她的四肢依旧酸软无力,根本无法抬起。
她只能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狼狈、最羞耻、最堕落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头征服了她的“神”的面前。
从背后被动地承受,到正面主动地仰望,这不仅仅是体位的改变,更是心理层面上的、一次更加彻底的、无可挽回的臣服。
如果说之前的狗爬式,还让她保留了一丝“我看不到就等于没发生”的自欺欺人的余地,那么现在,这无可逃避的对视,则将她最后的那点可怜的自尊,都剥得干干净净,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已经沦为一头只知交媾的雌畜的残酷现实。
然而,在这股足以将任何生灵都逼疯的、极致的羞耻感之中,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病态的兴奋感,却如同藤蔓般,从她灵魂的废墟中疯狂地滋生出来。
被这样强大的、神明般的雄兽所注视着,被它用这样冷漠而又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所审视着,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支配的变态快感。
她甚至开始渴望,渴望被它用更加粗暴、更加羞辱的方式来对待,渴望在这份神罚般的凝视下,彻底地、完全地坏掉。
就在吉普莉尔的思绪已经彻底偏离正常轨道的时候,幽影魔马再次行动了。
它缓缓地低下那高傲的头颅,然后,用它那两只巨大而有力的、如同铁钳般的前肢,不容分说地压住了吉普莉尔那两条依旧无力张开的雪白大腿,然后,用力地、向着两侧,将它们推开、抬高,固定成一个羞耻的M字形。
这个姿势,让吉普莉尔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再次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更加清晰、更加直观的方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几股未来得及流出的、温热的马精,正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地向下淌着。
然后,她看到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凶器”。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翻江倒海、将她送上云端的紫黑色巨屌,此刻正随着魔马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
它上面沾满了她自己的爱液和它自己的精液,在月光下闪烁着一层淫靡而又危险的水光。
因为刚刚射过,它的尺寸比之前稍微小了一些,但依旧是那么的雄伟、狰狞,充满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
吉普莉尔的呼吸,在看到那根巨物的瞬间,猛地一滞。她知道,新一轮的、更加直观的、无可逃避的贯穿,即将来临。
魔马俯下身,将那根依旧湿滑滚烫的肉棒,重新对准了那片早已为它敞开的、泥泞不堪的门户。
这一次,吉普莉尔能清晰地、完整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她看到那颗硕大的、沾满了白色浊液的龟头,是如何抵住自己那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
她看到自己的穴口,是如何在那坚硬的触感下,本能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像是认命般地、缓缓地放松、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