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解释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来,性欲强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难道我幸福吗?”
“您一定会幸福,现在有难,可会过去。”
“你能保证?”
“能……因为……有我……”
老张深情的注视她,她也目不转睛看着老张。
萍夫人站起,走到厅门口。
“小珊,不做饭了。电话订一份两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该死,忘记了是老张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应允道:“要酒吗?”
“不要。”
“和我一起吃饭吧。”
“那可太……谢谢夫人了。”
“老张,告诉你,他们让我作性奴隶……”她咬牙把那事儿说了。
“我想得出,这帮恶人什么都作得到,坏透了!”她没有得到老张的惊异反应,有些失望。
“他什么都看明白了,无论他来之前还是之后的事。”
“后来他们又……欺负你了?”
“我也不瞒你了,后来我很惨。起初我不从,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打你哪儿了?”
“还是那个地方,现在还肿痛呢。然后牵我在地上作狗爬,还……还在乳头上栓铃铛……”说出这些,感到一吐为快。
“是吗,还有吗?”
“奴隶宣誓,录影。这是全部了。”耻辱的场景浮现出,她的腹内脉打起来。
“您的那个地方没事吧?”他回避屁股二字。
“屁股还是疼,我只能作沙发,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说出那二字。
“要不……回头我给您瞧瞧?”老张大胆试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谈话。”
“什么谈话?”她明知故问。
“您躺在床上跟我谈话。”
“嗨,那天,想起来害羞的,我怎么光着身子对着你却没当回事儿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么?”
“还是那句话,信赖,信任。这里包含了许多许多。”
“呵,还有许多包含?说说。”
“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给我身体意味着您对我不再有任何遮挡,隐藏和保留。对吧?比如今天,您什么都跟我说了,连那个宣誓都……”
“老张,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长叹:“尤其这番谈话后,我更不会对你遮掩任何了。”
老张觉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体。当然两人都不好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