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还在跑,裸体反铐的我在车里,怎么不是坐着?
座椅放平了。
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在神六的宇宙仓里,要马上起飞?
把我送到哪里去呢,天堂。
千万别掉下,下面是地狱……
萍夫人微微睁眼,看到眼前尽是地狱的黑色。
“我这是……”身体动弹不得。她蓦的回悟到自己的处境。
“奴隶调教……被他们带来这儿……还有,好像还有一件让我要死要活的事情,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萍夫人,我在这儿。”
“!,对!遇到了鹤寿文,对了,他们把我押给鹤寿文!”
“萍夫人,您没事儿吧?”
她顺声望去,鹤寿文立在身旁,光着白肉嘟嘟的上身,好恶心!
眼泪涌出,她无声的哭泣。
接二连三的出卖将她的自尊,人格涤荡殆尽。
我还是个人吗?
连妓女都不如,伤害我意志的把自己送给一个个男人(还有个女人),用最羞辱的方式,最卑鄙的手法。
今天,鹤寿文在这里,他已经亲眼见到我淫秽无耻的样子,知道我的奴隶身份。
以后没脸见他,更没脸面对李四林,李凯丽。
足以了,现在他就是不再对我作什么也无济于事。
“请你走开。”她平平的说。,眼泪中止,羞耻已经僵化。
“误会了,夫人。我是来保护你的……”
“钱大力把我卖了多少钱?”
“哪里的话,仰慕您,所以就……”
“鹤总,今天看见你老板的夫人,你太太的好友我的这般模样,很开心,过瘾吧?特别刺激吧?你心满意足吧,今天你还会五花八门的侮辱我,你会欣喜若狂,可你良心不受谴责吗?”她悲愤的讥讽。
“没,不……我关注的不是您现在这样子,我想了解的您怎么会变为这个样子。”鹤寿文巧妙回击,占了上风。
她无言以对。他早晚会知道一切,但不能从自己口里说出。
“您对他们起码不应顺从,换了别人,一定报警和死命反抗不从,而您一点儿都没有。比如刚才我从这儿看见您从车里下来,大吃一惊,您竟然光光的让人铐着,若无其事下车。心平气和的被簇拥进来,您到大厅后,好奇的四处打量,毫不顾及自己的裸体,光身子却穿高跟鞋,可笑不?还不是色情打扮,真让我大跌眼镜。再说吧,您怎么会让他们剃光阴毛呢,这几个家伙都不是这么有档次的人,您竟欣然从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萍夫人被鹤寿文的追问逼到死角,她无法回答,没脸回答。
是啊,我起初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一死相争?
我不能,为了阿容,为了家,为了期望的转机,为了……他又想起老张……
“或许您有难言之隐。性奴隶宣誓是怎么回事,干吗那样说,他们把您怎么啦。”
“请你别再说了……”灵魂的羞耻忘记了赤裸的尴尬。
“对不起,触及您隐私了。不说,不说了……那个,那个他们要我给你洗澡,您看?……”
“鹤寿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问,总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