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酸痛难忍。
“是这么站着,还是开始调教?”钱大力问。
萍夫人所答非所问的点点头。她受不了这种站立和钢管的挤压,只要不这样就行,至于什么调教,她也不愿多想。
鹤寿文解下钢管。
“兰雨萍。”钱大力直呼其名:“今天开发你的后门,第一步是灌肠。为的松弛肛门和直肠。”
她咬住嘴唇。
“鹤总,您来灌。用什么姿势?”
“大力,我想倒灌效果最佳。”
“听您的,就这么办。老胡,搭把手。”
胡建国弯腰将萍夫人两踝缠上多圈麻绳并打结,留出一小段。
然后与鹤寿文将她头朝下抱到门型架下。
钱大力把脚踝留出的绳索系在横梁的铁环上。
她第二次倒悬。包括视觉的感官又开始错位。
钱大力将吊住两脚的铁环分开,萍夫人笔直的长腿同身体成为“Y”型。
“好,角度正好!”鹤寿文看着萍夫人对着他的肛门:“先来多少,500CC吧。”
他到木床,用注射器吸桶里的灌肠液。
茶色的无花果配液吸满粗粗的玻璃管。
“夫人,开始吧。”他将一抹甘油涂在管嘴。
萍夫人的肛门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从来没有灌过肠,这两天心情郁闷,有些便秘。
管嘴慢慢插入菊座。倒挂的肉体周身一哆嗦。
“别紧张,会慢来的。”鹤寿文说着推动注射筒。像是把自己的身体推送她体内。
冰凉的液体进入直肠,凉飕飕的。
凉意越来越大,变成紧涨,液体再度挤进,涨的更厉害;“咕隆”腹内一响,啊。
液体进入内肠,挤涨稍缓解,可那凉液继续不断冲进,逐渐整个肚子,是整副肠子在被充满。
肠子涨痛,啊越来越痛,撕裂般的。
“丝丝……”她倒吸凉气。
液体不再进入了。管嘴拔出,她松口气。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灌肠液渗入倒挂的体内,肠子裂痛减缓。
“再来500CC喽。”鹤寿文兴致非常。
“对,灌满,来个‘恶灌满盈’!”李海莉狠狠的说。
她本想请求住手,听到李海莉的恶语,咬牙把话吞回:“让你看不到我的笑话!”
啊,这次可太难受了。没有冰凉的感觉,只觉得痛裂蔓延到每段肠,强烈的便意出现。我要死啦。
她晃着两腿,扭着屁股无谓反抗,咬牙,死死皱住眉头,不顾被别人看到脸部的丑态。
恶毒的鹤寿文,他这么使劲推液,要撑裂我的身体……眼前冒出金花,头脑麻木了……
在她昏厥前,第二管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