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
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他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着,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一脸严肃,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嗔怒,“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迷人精。”
白姜诧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