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西洲终于被cue到了,忙不迭地挺了挺胸,激动应声:“是,洛师哥的演技是全年级名列前茅的。”
关山越移目看向洛樊楼,道:“洛樊楼,你演得不累么?”
洛樊楼上下颠动着,满脸淫荡,吃鸡巴吃得呻吟,夹杂着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地回答:“啊~我~大鸡巴~~干得好猛~~我演~~啊哈干到了~~演什么?”
关山越轻哂:“又要演发骚发浪,还要演对我脉脉含情,两个都演得这么逼真,真是功底扎实的好演员啊。”
“我……”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真的对关山越动心,关山越认为他是在演戏,那他就默认了吧,金主或许不喜欢自己的性玩物对自己动情呢,黏黏腻腻,会让金主觉得麻烦吧。
正在这时,大鸡巴表面的青筋忽地蹭刮到骚穴里一个凸起的点,从未有过的快感侵袭了洛樊楼的大脑,他的四肢一下子就被强电流电麻了,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酥软地耷拉下来,再也动不了,他只能软塌塌地搂着面前的男人,上半身紧贴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压着他的发丝,热汗淋漓地喘息,嘴唇就贴在他耳畔,细细碎碎地吟哦:“啊……骑不动了……被戳到骚点了……骚货没力气了……真没用……求关先生原谅……求关先生惩罚我……”
关山越什么也没说,对地上跪着的鹿西洲勾了勾手。
鹿西洲喜出望外地站起来,跪久了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想着洛师哥骑不动了,终于轮到自己了,慌忙往前倾了一步,顺着关山越的手势,低下头。
关山越向鹿西洲抬手,咔嚓一声,解开了鹿西洲脖子上的银色铃铛项圈。
鹿西洲瞬间花容失色,惊恐地摇头,嗫嚅:“不……不要……”
“你可以回去了。”关山越淡淡地对鹿西洲道,一边把那银色的项圈戴在洛樊楼的颈项间,冰凉的金属环绕着洛樊楼的脖子扣紧,却让洛樊楼立刻被一种安全感笼罩。
“主人……”
鹿西洲立刻抓紧了关山越的手,无比卑微地颤声乞求,“不要抛弃我,求求您……我只想做您的淫奴,我会拼命取悦您的!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关山越抽回手,无情地吐出一个冰冷字眼:“滚。”
没有任何一丝怜惜之意。
连洛樊楼都听得脊背发寒,也不知道鹿西洲无奈地退出去的时候,是怎样绝望可怜的表情。
金主就是这么残酷,有了更好玩的玩具,玩腻了你,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
这一刻的鹿西洲,或许就会是下一刻的他。
他一瞬间警醒地意识到,只要关山越对他没兴趣了,他就随时会玩完。
此时此刻,关山越扶起洛樊楼瘫软的身体,轻轻抓揉他的头发,眼神平静地凝视他:“洛樊楼,知道我看上了你哪一点么?”
“我水多,会吸。”洛樊楼一脸羞耻。
关山越轻轻地摇头:“比你骚的美人,比你会骑鸡巴、会接吻、会讲骚话的骚货,多得是,说实话,你刚才的吻技,烂得要死,真的跟个处男似的……”
,举止优雅得像个贵族,洛樊楼不知道自己算是浪漫还是庸俗,反正,关山越此刻确切地让他神魂颠倒,以至于他不惜冒着巨大的危险,得罪陆战豪那么危险的人,也要留在他身边,求着他宠爱。
关山越眼帘一垂,手指指尖沿着洛樊楼腹部薄薄的肌肉滑下去,划过肚脐,然后停在他胯下,忽地握住他那根挺立的阴茎,洛樊楼的阴茎普通尺寸,肉红色,看着很嫩。
“看你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关山越说着,手里握着他的阴茎,缓缓地摩挲,他的龟头立刻兴奋地溢出一股透明黏液。
“不……不要……关先生别碰我那里……啊~”洛樊楼呻吟出声,性器被关山越的手握着,比自己的手撸的感觉刺激一百倍,快感太强烈,他颤抖着伸手去想阻止关山越继续动作。
关山越的指腹却继续抚过洛樊楼的龟头,轻轻刮弄那冠状沟褶皱,一边淡淡地问:“洛樊楼,你的初恋是谁?”
话落,洛樊楼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涌上一股热流,阴茎根部的肌肉紧缩,一股白浊液体一下子从自己的马眼喷射而出,喷溅在关山越的前襟,弄脏了那昂贵的西装。
同时,洛樊楼的花穴跟着一阵紧缩,疯狂抽搐,一大汪淫水随之涌出,被大鸡巴堵在骚穴内部,缓缓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他的大脑被极致的快感侵袭占据,瞬间一片空白,毫无任何演技地脱口而出,高亢淫叫:“啊!啊~~啊哈~~嗯哈~”
几秒之后,他喘息着,平复着呼吸,高潮的余韵中,理智逐渐恢复,看清眼前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西装,他头皮一麻,第一个念头是今天晚上他的嫖资,恐怕都够不上赔偿这一件西装吧。
“关先生,您的西装……对不起,我……”
“舔。”关山越道。
洛樊楼埋下头,小狗般乖乖地把西装上自己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随即,关山越抱着他起身,把他放到桌子上,大鸡巴终于拔出湿热的花穴,发出啵唧一声,穴肉恋恋不舍地收缩着挽留,淫水从穴口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