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自然是那男管家的名字,男管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抱着叠好的衣物对关山越挺直身体,眼角余光窥视着洛樊楼,毕恭毕敬地回答:“关先生,您现在比起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这里是您的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嘴里止不住又痛又爽地尖叫。
什么现在比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
难道关山越以前经常虐待人、手段比现在更加残忍么……那是有多可怕……
洛樊楼打了一个寒颤,感到自己的骚屄虽然弹性良好,却也已经被关山越的脚趾撑到极限了,那脚掌的骨骼卡得他的屄口生疼,他现在是真的慌乱了,流着泪嘶声求饶:“关先生不可以再塞了!要被撑破了!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好疼啊!啊啊、骚屄坏了以后还怎么侍奉关先生!”
关山越的脸上并无仁慈,一点人性的温度也没有。
洛樊楼的心一直往深渊坠落,下体胀痛不断加剧,却也没有起身挣扎逃跑,只是泪眼婆娑地望着关山越,心里横下了心,如果关山越今天真的狠心把自己的骚逼捅破玩坏,那他也就认命了,是他心甘情愿把命运交给这个人的,只是,以后,他不要再靠近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了……就当流血换个教训,只要别落下伤残就好。
“关先生、骚屄以后还要伺候关先生的鸡巴、求求你!饶小骚逼一命呜啊!”
看那一层薄肉已经到了要被撕裂的临界点,终于,关山越停止了往深处的动作,脚趾拔出来了一些,在媚肉里搅动肏干,洛樊楼的身下痛楚终于消散,换来的一阵阵的激爽酥麻,不知危险的穴肉还在讨好地贴着关山越的脚趾吮吸,仿佛勾引着那东西深深肏进来。
“呼……”
洛樊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剧烈喘息,松了一口气,穴被关山越肏干得愈发舒服,身体跟着骚浪扭动起来,手指不由得抚摸捻揉自己胸前的乳头安慰,嘴里溢出甜媚的娇喘,“呜啊、关先生好会肏穴、好舒服啊~~爽死了~骚逼被脚趾干得爽哭了~”
关山越一边欣赏他的淫态,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管家:“威廉,去拿我的道具来。”
“好的,关先生。”威廉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什么道具……”洛樊楼刚落地的心一下子又紧张地提起来,“关先生要用什么道具玩骚逼,骚屄好害怕……”
关山越只是冷笑,接着用脚抽插他的肉穴,并不回答,在洛樊楼欲仙欲死的浪叫声中,威廉很快端来了一只黑皮匣子。
“关先生,不要抽打骚逼了,真的好疼,会坏掉的,让骚逼伺候您的大鸡巴好不好,骚逼会把关先生大鸡巴含舒服的!”
说着,洛樊楼大着胆子伸手握住关山越浴袍底下挺立的鸡巴,想要诱惑他兽性大发地肏自己,指尖忙不迭去按压那敏感的大龟头,嘤嘤央求,“骚逼里面好多水,又热又紧,求关先生肏进来,一定让关先生爽上天。”
没想到关山越“啪”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力气大的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落下来:“你可真行啊,还敢做我的主,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洛樊楼捂着火辣辣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嘴角都麻了。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把你教乖,贱货,你懂不懂规矩,嗯?不懂的话马上滚出去。”关山越的脚再度无情地踩在他胯间,碾压他的玉茎和骚逼羞辱,似乎这样,比直接操逼更能带给关山越病态的快感。
“呜……”洛樊楼抽了一口气,戚戚然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两次,他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关山越不喜欢别人拂逆他的意思,自己刚才勾引不成,反而碰到了关山越的逆鳞,他低眉顺目地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咬着唇任由关山越践踏,仿佛在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等他脚上的动作松了,洛樊楼才弱弱软声道:“是,我错了,关先生,骚屄、骚屄随便关先生怎么玩,玩烂了都没关系,只要关先生高兴,求关先生不要生气……”
关山越收回脚,微微抬眉,冷然命令:“张开腿。”
洛樊楼如同小狗般张开腿,呼呼的风声,裹挟着鞭子抽落下来,火辣辣的,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准确地抽打在他的屄口,他疼痛着,淫浪地呻吟出声:“啊~被关先生抽逼了,小逼好疼,好疼,都怪小贱逼做错了事,该打,啊!打烂了——啊!打烂了也是、罪有应得!呜啊、关先生抽得、抽得好!啊啊疼!”
他疼得双腿跟着鞭子抽落的动作一颤一颤,就像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在死之后还残留着条件反射。
仰头看着关山越挥鞭子的动作,抽打间小臂上的筋肉凸起,墨发飞扬,优雅又充满力度,好像一个凌驾在苍生之上的邪恶神明,有种残酷的暗黑美,洛樊楼心里忽地翻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鞭子有时抽在骚阴蒂上,有时抽进了肉缝里,关山越对用鞭子的技巧极为娴熟,并未将他的逼抽烂抽出血,洛樊楼很快不仅只感到疼痛,还有刺激的爽感从被抽打的穴肉里传来,蹿上大脑神经。
“呜啊~”他的花穴忽地一紧,瞬间感觉到强烈的激爽,分泌出大股淫水,穴肉酥麻地迎着鞭子颤抖,疼痛的惨叫中也夹杂了许多淫浪气息,“啊~被抽到了!好奇怪……骚逼变得好奇怪唔、啊!”
关山越看在眼里,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破冰,唇角弯起一丝略感满意的弧度:“真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被鞭子都能抽得骚水狂流。”
“唔是。”
洛樊楼感觉到关山越被取悦了,连忙道,“骚屄被关先生抽得好爽,呜呜啊、又痛又爽,关先生抽得好!多教训教训贱逼吧,贱逼受了教训以后就会乖了,啊哈、好爽!”
被凌辱的快感,原来可以这样激烈,洛樊楼逐渐得了趣,兴奋得淫性大发,只想被面前的男人更多地蹂躏、践踏,媚眼如丝地含泪娇声喘叫:“啊~~好爽~关先生抽得好——啊!狠狠践踏骚逼,骚逼贱死了,生来就是给关先生玩的——啊啊啊抽到骚点了太刺激了啊要高潮了!”
在洛樊楼加剧的淫声浪语中,小穴果然跟着一阵搅紧痉挛,一大股骚水喷溅而出,打湿了鞭子,洛樊楼高潮的淫叫声又酥又麻,侵入关山越的耳中,让他停下动作,静静欣赏。
这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洛樊楼翕动的骚穴才消停下来,涣散的眸光也逐渐凝聚,转头慢慢看向关山越,眼尾泛红,满脸泪痕,如同一个羞耻又淫荡的孩子。
关山越冷漠的目光忽地柔和起来,丢下鞭子,俯身一把将洛樊楼从地上抱起,温柔地抱着他走到床边,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低声安慰:“樊楼,疼么?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
洛樊楼睁大了眼睛,疼出的生理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地看向关山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