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沅的脸色更加迅速地阴沉下来,他显而易见地动怒了,沉下嗓音,“让你答应我试镜而已,多小的事,有这么难吗?白姜你怎么就这样偏执呢?多少已婚男演员还在外面拍爱情戏拍香艳戏,别人老婆像你这样大惊小怪乱吃醋了吗?”
“是么,别的已婚男演员有像你在外面那样骚?别人还有不少开放式婚姻、形式婚姻各玩各的对不对,别人有别人选择的婚姻模式,我的老公在我结婚之前答应了我息影退圈好好跟我过二人世界,你想过万花丛中的那种生活,当初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现在想跟我上个床就反悔掉,裴沅,原来你的承诺就值一炮么?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啊?”
“白姜,当时我们的想法都不够成熟。”
“对,不是说这件事不能商量,你如果坐下来跟我好好谈你要试镜的事情,我会更尊重你。”
“哦,所以你现在很看不起我是不是?”
裴沅似乎被戳到痛处,嘴角泛起自嘲般的冷笑,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正在穿衣服的白姜,一句句冷得戳心,“你觉得我把你当嫖客,还是说,是你一直把我当男宠呢?你了解过我的事业吗,尊重过我的理想吗?你觉得你们在每天做着高大上的科学研究,就是高端务实科技兴国,我们娱乐圈就是乌七八糟名利场大染缸,在我们的圈子里人际交往就是那种氛围,你就一味幼稚地吃醋,你控制欲这么强地占有我,这样是真的爱我吗?嗯?”
下!”
久未开垦的狭窄肉道被粗硬的屌器狠狠一捅到底,白姜的眼泪瞬间被疼得掉下来,他颤抖着手回身去抓裴沅想要他停下,可男人还是毫不心软地一直捅到底部,裴沅的阴茎很长,这个姿势龟头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宫口。
“不要……好痛,慢点……”
他疼哭地求饶,湿软的逼肉却紧紧地咬着肉柱不放,鸡巴被绞紧的感觉让裴沅爽得低喘一声,头皮发麻,随即便不顾白姜的哀求,挺腰耸胯啪啪啪地狠狠在他的肉逼里冲撞抽插起来。
白姜不知道裴沅今天是发什么疯,他想去试镜,他答应了他,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还在生什么气,为什么要这么发狠地操他……又把他当泄欲工具了?
“慢点怎么肏爽你这个骚货?嗯?爽吗?天天都在想着被老公的这根屌干,小骚逼想到老公就湿了对不对,现在终于被干到了,开不开心?”
“嗯啊……不……不要这样快……”
“嘴硬,这逼倒是很诚实,里面被我一干就出水,你听,你的小逼爽坏了。”
“噗呲噗呲”,鸡巴搅动淫水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回荡起来,骚浪极了,白姜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听着裴沅羞辱的荤话,肉穴里被肏出越来越强烈的激爽。
他不知道这是天性,还是被裴沅长期肏弄的结果,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忍耐这种粗暴屈辱的性爱,痛还并且享受着。
但他的心是难受的,这种难受驱使着他的身体想逃走躲避。
“放开我……呃啊……你这是……婚内强奸……”
裴沅一听更来劲儿了,一把拖住爬走的白姜,分开他的双腿,让他以跪趴着塌下腰,翘起肉臀,以公狗后入的姿势重新肏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挺腰摆胯用力冲撞肏入:“强奸?你不就喜欢被我强奸吗,听听你叫得多骚,骚穴被我干得爽死了是不是,回答我,爽不爽?”
“嗯、不……”
白姜咬着嘴唇想抗拒,可裴沅一下下撞到他宫口的狠顶让他酸软得快散架,颤抖的哭音脱口而出,“爽……轻一点……啊……嗯啊……”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么骚的逼?”
听着白姜求饶,裴沅却继续发狂地耸干宣泄积压已久的欲望,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白姜都没有叫得这样惨过。
可是一想起他的第一次,白姜告诉他他不是处,这么肥嫩多汁的小穴已经被别的男人肏过了,裴沅就怒从心中起,只想狠狠地把那个销魂洞肏坏肏烂,让他永远也容纳不了别的男人。
“记住老公的大屌是怎么操你的,骚货……”
阴茎根部的囊袋和敞开的裤链撞击在他的臀瓣上,把那里拍得一片绯红,淫靡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滴落。
白姜的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脑海里只剩下翻腾的快感,纤腰翘臀摆动着迎合大屌的一次次插入,鸡巴被肏射之后又勃起,晃动着吐出腺液,胸前两只乳球晃动,雪峰顶端激凸的嫣红乳头酸胀发疼,迷茫的双眸中一片水雾,唇边溢出难耐的呻吟:“痒……好痒老公……揉揉……”
“揉什么?”
“奶子……乳头……”
“就让你的骚奶子痒着吧,谁让你不听话呢?”
裴沅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扇了他的乳房一巴掌,把那雪白的奶肉扇得泛红,被他之前捏得硬立的乳头还淫靡地从肉嘟嘟的乳晕里凸起,可裴沅却不予理会,以正入的姿势抓着他一条大腿重新插入。
他知道他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吸吮或者捏揉乳头,可他偏不满足他,只是一味地冲撞泄欲,他就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哭喘求饶,又骚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激烈的性爱在裴沅的羞辱荤话中持续,直到他娇嫩的屄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淫汁黏腻成丝,拍击成沫,裴沅终于开始加速冲刺。
“不,不要射进来……啊……”
“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好吗?怀孕之后就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干得你奶水喷出来,喂奶给我吃。”
不断撞进花穴底部的龟头,终于射出温热的阳精,灌入白姜的子宫口。
他无力反抗,只能感受着浓精内射的恐怖感,脱力地哭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