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周疏意还没来得及高兴得转圈,谢久便把奶茶塞进她怀里,整个身子也顺着这姿势倾落,唇瓣重重地压下来,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唔……”
一个吻封住了她难以抑制的快意。
却诞生了另一种愉悦。
奶油的香甜之中还带有一丝茶香,温水一般搅着她的舌尖,周疏意只觉四肢发软,只会顺从地哼哼唧唧,连手里的奶茶都差点掉落。
她将谢久紧紧抱住。
走廊里只剩两条鱼游动的声音。
“叮!”
半分钟过去,电梯抵达的提示音打破这份涉水过山的旖。旎。
谢久退身而出,周疏意却还迷蒙地追啄着她。
直到看清她身后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眼熟邻居,她这才回过神,红着脸低头,将嘴上润湿的银渍轻轻擦去。
“路上累不累?”周疏意小声问她。
“不累,”谢久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眼里满是溺爱,“宝贝今天有想我吗?”
“有!”
“哦?那我要检查一下了……”
邻居进门,她又俯身啄了过来,这已经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而她的迎合也变成了本能。
“唔……”
“意意,谁啊?”周妈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大白天的,还有人敲门呢?”
两人弹簧似的弹开,心虚的那一刻,身子挺立得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好在这个视角周妈妈并没有看清她们刚才的动作。
“诶?”她探出头,一看是谢久,眯了眯眼,“这姑娘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哦,这不是你的房东吗?”
周疏意忙抢答,“是,人家旅游路过的。”
谢久挑眉看她一眼。
这小骗子,扯谎倒挺利索。
“阿姨好。”她转头对周妈妈笑得礼貌,不卑不亢,“上回咱们在杭州见过一面,您还给了我点菜的。”
“哎呀,我记得你!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高,来,快进来坐坐吧。”
谢久换了鞋,边打量被她布置得温馨的家,边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路过来看看她,不知道您在家,都没带礼物。”
“哎呦,不要这么客气,我们家意意有你照顾着,我都觉得心里踏实。”
她说着,去冰箱拿了袋子葡萄出来洗,“你看很多小姑娘跟那男房东就容易受骗,女房东我就放心多了。”
周疏意翻个白眼:“妈!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本来就是嘛!”周妈妈哼了一声,“养女儿就得操心这些,你没当过妈,你不知道。”
“我才不想当妈!”
谢久连忙截住话头,“怎么没看见叔叔呢。”
“他呀,出去上晚班了,得半夜才回来呢。”
“这样啊,那应该挺辛苦的。”
周妈妈冷笑着将水龙头打开,“他辛苦个屁,这是他该做的。”
“别理我妈,”周疏意咬牙切齿地对谢久说,“他俩天天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洗好葡萄,周妈妈坐下聊了会儿天,“谢久是吗,你多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