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翻过身来,弯下腰,双手捧着她的脸,“要不要学着换种姿势?”
“什么姿势?”
女人忽然抬脚,鞋尖抵住她的膝窝,不轻不重地往两侧一压。
整个人彻底趴在了沙发上。
“跪下说嘛。”
“唔……”
小姑娘猝不及防,跌坐在脚跟上。
丝巾因动作而勒进腕间,泛起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细微的束缚感像电流一般。
从脊椎,麻痒地爬到各个神经末梢。
她呼吸骤然急促,脖颈往上的肌肤都泛起一阵红泽。
“……姐姐。”
“只会叫姐姐吗?”
漉然的食指,方才从一处出来,如今又在隔着黑暗描摹她半启的唇。
正因为看不清,才会产生不可控的昂奋正不断啃食着她。
“那要叫什么?”
“小狗一般叫什么?”
趁她张嘴说话,倏地抵住圆弧白硬的齿。
再远一点,触到了水汪汪的荔枝肉,因她的不告而来怯生生瑟缩一下。
越是躲,越要惹。
于是呜咽变了调,含糊不清骂着她:“不要。”
这是梦中的那一幕。
指端强烈的窒息感让谢久呼吸加重。
失控,脱缰,偏航。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几个完美表达她行为的词汇。
那么该如何解释她的占有,控制,索取,撞击。
怎么说明她想成为她摄取氧气的唯一途径。
想揉碎了她重组,打破了再还原。
想在哀求声里确认她独一无二的份量。
指尖突然一痛,她咬了她一口。
“嘶……”
似是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怕她疼,又安慰似的舐了几分。
谢久忽然淡下脸色来,讳莫如深,“跟谁学的?”
“没……”
她怔了一瞬,虚虚说道:“我自己领悟的。”
真假早已辨不分明,左右都不过是陈年旧账。
但一想到曾经也有人,同她这样亲密,谢久心里便不可抑制地泛起酸气。
没熟的梅子放在那倒还好。
要是磕着碰着,酸水便泛了上来。
嫉妒她可以比她先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