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已经发霉变味儿的面包,谢久心里有点疼,小姑娘做这几个吐司可是费时不少。
从养种发酵,到揉面烘烤,一个吐司就要断断续续好几个小时才能做成。
她心底有点不大舒服,但也无奈,只能把面包扔进垃圾桶,“下次人家给的东西要及时吃,不能白瞎一片心意。”
谢父低下头去看电视,没说话。
这事儿谢久没告诉周疏意。
小姑娘听了准要失落伤心好一阵的。
没想到第二天徐女士就旅游回来了,神神秘秘带着大包小包,刚进门,话也不说,就先上楼把包放房间里去了。
等回来时,谢久才注意到她脖子上贴了个小绷带。
“您这是怎么了?”谢久皱皱眉,凑近了去瞧。
“不碍事,上树摘果子,被刺扎了。”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外面折腾。”
徐女士脸红心不跳,“还不是被那群老姐妹怂恿的,非得叫我上手摘,这不摘出事了嘛。”
谢久摇摇头,“要换药吗?”
“不用了,你爸来就成。”
她洗了澡,给小*姑娘打电话,打了好几次没接听。
等到十点多,小姑娘才姗姗来迟,屏幕里的人面容有点憔悴。
谢久第一句便是:“想你了。”
她却有点失神,面对镜头,没有回应。
“怎么不说话?”
“噢……网卡了,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谢久蹙眉,“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有吗?”
“有。”她面带狐疑,“听起来声音也不太高兴,怎么了,跟父母吵架了吗?”
“……对啊,”她回过神来,“就,就我爸很烦嘛,老惹我妈不高兴……”
“因为什么事?”
“也没什么。”
摆明了没有分享欲。
“有什么不开心的要跟我说。”谢久叮嘱。
“嗯,被你安慰后我感觉好多了。”
“真的?那你可真是太好哄了。”
“……”
“什么时候回来呀,宝贝。”
“明天下午吧。”
“那我晚上去接你。”
“好啊。”
第二天,周疏意什么特产也没带便回了杭州。
谢久在家提前拆了到货的快递,将那套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在温水里仔细揉搓。
是白色的,镂空设计。
该露的地方全都露了。
小狗项圈更是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