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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虽软，但断人生死。

只要有她在，温书澈就不必忍受那些无端非议。

扶额，太阳穴胀痛不已，秦九忆一夜无眠。

给手机设了闹钟，按时给打着吊瓶的温书澈擦拭身体。

她有些发烧，一直在出汗。

看着吊瓶里为数不多的液体，她单膝跪地，熟练的替她取了针，又给她手腕处，身上都抹上一些药物。

做完这些，还不没得及起身，温书澈悠悠转醒。

她是真的被累坏了，吊了营养液，身上力气恢复不少。

瞪着秦九忆的眼里一片清明，翻个白眼，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

她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想看见她。

更忍不下羞耻之心去看身上秦九忆留下那些暧昧的痕迹，看一眼都觉得屈辱。

她偏过头，垂下眼睑。

“醒了就起来喝点粥，暖暖胃，吴妈刚弄好。”秦九忆一夜没合眼，音色低沉磁性，透着浓浓的沙哑。

温书澈舔了舔干涸的双唇，因为输液，身体里堆积了几百毫升液体想要释放。

但秦九忆在这，她被子下不着衣物。

她硬着脖子，不想在秦九忆面前屈服。

低垂着脑袋，眼睛一转，撑着酸涩的身体又缩回被子里。

无声的对抗秦九忆。

秦九忆捏紧拳头，耐着性子“不吃饭也要上厕所，憋坏了怎么办。起来吧，给你放好水了，洗个澡。”

她做过医生，自然知道温书澈此时口渴，想上厕所的感觉，憋尿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穿上体面的衣服，就又是冷艳高贵的秦九忆。

绝口不提昨晚她做的那档子混账事。

温书澈闭着眼，充耳不闻，不肯看她一眼。

她知道秦九忆没什么耐心，劝不了两句就会恼怒拂袖而去。

温书澈的不配合让秦九忆情绪到达可控范围的零界点，许一那档子事磨了她一晚上心神，强忍怒气，无声的和温书澈僵持。

等了两分钟，被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九忆也丧失了最后的耐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把掀开被子。

温书澈浑身一凉，下一秒被一只手捉住，动弹不得。“别碰我！混蛋！”

秦九忆不顾温书澈的奋力反抗，随手给她裹了一件床脚的衬衫，公主抱把她放在浴室的马桶上。

按着她不安分的肩膀，她沉声说“身上的衣服是我的，有本事就脱了，我不介意再欣赏一遍温影后美轮美奂的婀娜身姿。”

温书澈耳根子通红，满脸的羞恼。

瞪大眼睛，没有丝毫犹豫的把齐大腿的衬衫脱下，浑身不着一物，一把甩在秦九忆脸上，拔高音量“出去！”

秦九忆眨眼，只看见她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深的浅的，布满她的身体。

深眸望向她，她说“秦九忆别逼我恨你！”

秦九忆咬唇，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低头，别开眼。

只留下一句“洗个澡吧。”

迈开硕长的双腿，秦九忆离开浴室。

温书澈红了眼，把自己整个人沉入浴缸底。

温水没过头顶，她闭着眼，眼泪和水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