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你……”
其实只是按摩一下,沙发完全够用啊。
嗫嚅着道谢,陆徊没有多想,只是没有了男人抚慰,又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痒,很轻,但是存在感太强,没办法忽视。
两人距离太近,一举一动都太过明显,他只好悄悄斜着身子,一点一点在被子上拱,一边蹭还要一边注意着不被男人发现,陆徊后悔万分,只想打死刚才嘴贱的自己。
“现在好点了吗?”
揉肿了都没解决问题,陆徊怏怏应了一声,躺在床上装死。
“还是不舒服?”
严珩驰明知故问,看着仍然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陆徊,状似无意按着人往下一压。
还没收回来的指尖重重划过去,大脑被刺激得一片空白,陆徊急中生智,赶紧咬住枕头才没让那一声怪腔怪调的喘息飘出来,回过神时已经把枕套咬脱丝了。
……人在困境时是真的能爆发潜力啊。
吓出了一身的汗,死死憋住没露出一点声音的陆徊欲哭无泪,偷偷摸摸把枕头掉换一下正反,把罪证藏得严严实实,这才想起来找男人算账。
“你干嘛刚才突然撞我!你、你……”
开口声音就软得可怜,气势全无,一出声就是一副被玩狠了的可怜样,话都说不清,他干脆也不吭声了,木着脸沉默。
心里则是越想越委屈。
“都怪你那个管家!”
肯定被掐肿了,酥麻感根本无法忽视。陆徊恶从胆边生,仗着晚上两个人谁也看不见谁,指着男人的鼻子骂。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恶毒的家伙!你们居然还留着这种人做管家!他今天差点就想给我刺个对穿……”
越想越后怕,一想到自己现在可能还恢复不过来的身体,更是心里难受,越想越气,眼泪哗啦啦地流。
“我明天就把他调走,不让他有机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实际上只是换个别墅住的严珩驰:拿捏一只陆徊轻而易举。
“那我、那我这里……”
哭得脸都花了一半,心虚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衣服,确定没看到透明拉丝的鼻涕泡,陆徊这才放下心来,捧着自己的胸呆呆发问。
视线扫过陆徊双手挤出来的那道不明显的沟,严珩驰眉头直跳,咬了咬牙才把下腹的冲动压住。
还好他理智尚存,只是轻咳一声,轻轻拍了拍陆徊的头,把人安抚好。
“这几天你睡前过来找我,先按摩缓解一下,后面再视情况吃药。”
“哦……”
陆徊怏怏不乐地揪了一下,总觉得真的比早上大了不少。
“别乱碰,过来,我给你贴上创可贴。”
乖巧地挪到床头,看着男人在里面翻找,陆徊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有点困了。
本来就是为了睡觉才洗澡的,现在倒好,又出一身汗。
陆徊托着下巴发呆,直到听到包装撕开的声音,才略略一抬眼皮望过去。
“来。”
明明语气缓和,却听得陆徊心头一跳,他戚戚然地凑过去,低着头看男人手里的东西,苦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