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时代,大户人家对骨血看的还是很重的。
但是现在么……
呵呵!
刺史夫人要是真敢偏袒赵雪柔,那她就敢让对方没脸。
不过好在,沈玉楼这份担心是多余的,刺史夫人对赵雪柔的话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拿正眼瞧她,便将事情推给了齐太太。
“赵姑娘说笑了,我跟你一样,都是齐太太请来的客人。”
意思是:就算要有人出来主持公道,那这个人也应该是齐太太,而不是我,你求错人了。
没有一丝一毫要偏帮的意思。
甚至连对赵雪柔的称呼,用的都是“赵姑娘”。
陌生。
疏离。
又淡漠。
赵雪柔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齐太太却是兴奋起来。
看看,她说什么来着?
她就说她的好友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为虎作伥的人吧!
“既然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各执一词,那就拿出证据来说话。”
齐太太决定当这个主持公道的人。
因为事关救命恩人一家蒙冤受屈被侵占家产。
她看向赵四郎,说道:“赵公子放心,你们一家遭受的不公待遇,你母亲蒙受的不白之冤,今日,我来为你们讨回公道!”
赵四郎朝她感激地躬身行礼。
沈玉楼也跟着行了一礼。
大家这才知道赵四郎就是赵家四房那孤儿寡母中的一儿,不免好奇地打量他。
“我就说这年轻人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哪,原来他是赵四老爷的儿子啊!”
“别说,他这长相啊,简直就跟赵家四小子年轻那会儿一模一样,像他爹!”
一个两鬓泛白的老夫人说道,望向赵四郎的目光中饱含怜惜。
“我记得那会儿,你还是个孩子呢,个头才这么高。”
老夫人抬手比了一个高度,然后眼圈就红了。
老人家望着赵四郎,抹泪道:“没想到啊,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些年,你和你母亲,还有你兄长,你们过得不容易吧?”
赵四郎对老夫人还有印象。
闻言,他朝老夫人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晚辈礼。
“希澈给刘奶奶请安,多谢刘奶奶惦记。这些年,母亲带着我们背井离乡,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了些,但是胜在还算安稳。”
他并没有诉说这些年背井离乡的辛酸,几句话便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这怎么能行?
刚好这时刘老夫人掏出帕子拭泪,结果因为激动没拿稳,帕子从手中脱落往地上飘去。
沈玉楼连忙眼疾手快地将帕子接住,递给老人家,然后趁势帮赵四郎补充了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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