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我的反应点燃,舌尖再深入一点,带着黏腻的水声轻轻舔弄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我羞得快哭出来。
不要……拉斐尔……我会……!我颤声求饶,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那就让你……再一次,为我彻底失控。
他低语着,动作变得更快,舌尖灵活地碾磨着敏感点,直到我整个人彻底崩溃,腰猛地收紧,体内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我哭着尖叫,整个下身在他舌尖上不受控地颤抖,腿软得几乎失去力气。
他终于慢慢放缓,最后只是轻轻舔过那片已经敏感到发红的地方,像是在安抚,也像在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吻。
过了不久的某天下午,崔斯坦给我传了一张短短的纸条,上头只写着一句话:
今晚六点,南边旧图书馆外的塔楼见。不想练习的话就别来。
他一向话不多,语气总让人难以拒绝,就连这种几近命令式的邀约,也莫名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披上外套悄悄出了屋子。
谁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之前在娅那…是我失误了,不该让他那样的…
尽管近期练习时我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但仍旧能感觉的到他越来越不寻常的举动和表情。
或许,今天的他,是想向我要个答案。
那栋塔楼早就被荒废多年,四周布满了爬墙虎与枯枝,只有夜晚时才会透出隐约的魔力波动。从外头看近乎隐形,像是被世界遗忘的一隅。
我还从来都没来过这里。
我一走进那座塔楼,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空气像被抽干一样寂静。
这里隔绝一切,像是某种隔离场,而我心里清楚,今天的训练不会只是训练。
崔斯坦站在楼梯转角,视线冷静地锁在我身上。
他没有召唤任何武器,也没有指示我该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开口:你还记得酒吧那天吗?
我心头一紧,没说话。
他要这么直接就是了。
当时你喝得有点茫,但我知道你没有醉得那么严重。他往前一步,停在我面前,我碰你的时候,你没有退开。甚至……是放任我靠近的。
我脸颊微微发烫,却又升起一股说不清的羞耻。
他垂眼,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我那时就确定了,你身上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你吸血时,不只是在恢复魔力,你的身体还会…
他指了指我的心口,产生愉悦。
我惊愕地睁大眼,他却没有停下。
脸红、发颤、发热,下意识寻求靠近。
我看过好几次,在汤姆让我们吸人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