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里了,沈府西厢房的烛火早已熄灭。
沈砚仰面躺在床榻上,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醉得不省人事,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下身却依然挺立着半硬的阳物,上面沾满了方才与清梧欢好时留下的浊液。
清梧跪坐在床边,正用帕子为小爹擦拭身体。
少女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脸颊泛起红晕。
她想起方才小爹醉醺醺地压着她,一边哭一边操她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疼。
小爹…她轻声唤道,指尖不小心碰到那敏感的顶端,沉睡中的沈砚立刻发出一声轻哼,腰肢不自觉地挺了挺。
清梧吓得缩回手,却见小爹只是皱了皱眉,又接着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房门无声地开了。
清梧猛地回头,正对上沈清樾冰冷的目光。
这位容貌英俊秀美的沈家嫡长子一身墨色长衫,身形修长挺拔,比清梧高出大半个头。
此刻他站在门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笼罩了整个床榻。
兄…兄长?清梧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盖住沈砚赤裸的身体。
沈清樾缓步走近,目光在床榻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清梧惊慌的小脸上。
妹妹这么晚了还在小爹房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清梧感觉充满威压,让她浑身发冷。
我…我来给小爹送醒酒汤…清梧结结巴巴地解释,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角。
沈清樾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掀开了被子。
沈砚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那根半硬的阳物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沈清樾的眼神瞬间变得带火,看上去十分危险。
送醒酒汤需要脱光衣服送到这个程度?他一把扣住清梧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妹妹可有什么想对哥哥解释的事?
清梧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想要挣脱,却被沈清樾一把按在了床沿。
嫡长子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我都知道…每天晚上…你们都在做什么…。。
这句话吓惨了清梧,她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兄长,兄长…求求你…
求我什么?
沈清樾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抹去泪水,求我不要说出去?
他的指尖顺着少女的脖颈下滑,停在衣襟处,妹妹可知道,这种不守夫德的事若是传出去…小爹是定然会被活活打死的,竟然敢以侧室的身份勾引养女…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