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茂现在不仅痛恨资本家了,还痛恨起了资本家的孩子。
男人眯了眯眼睛,有些见不得聂茂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沉着声音,咬牙切齿:“你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了什么吧?”
聂茂茫然地看过去,时间久到对面男人脸上渐渐浮现不耐烦时,他才恍然发觉男人有些面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一圈,终于把男人的脸和寺庙里的那个瘦高和尚重合在一起。
也不能怪他记性不好,人有没有头发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可即便认出了男人是谁,他也不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做什么了?”
男人不屑地冷笑一声,杯壁上倒映着他的脸逐渐扭曲,“在寺庙里,天天不穿内裤,淫。荡的勾引人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话音一落,房间里戏谑的打量目光又落到了聂茂的身上,比上一次还要赤。裸,仿佛是在丛林当中发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猎物。
聂茂哑口无言的样子完全就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他每天都会去看聂茂晾晒的衣服,渐渐也就发现姜念根本就没有内裤的事实。
聂茂也好意思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如果不是聂茂刻意勾引,许醒夏还有施家那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施樊的父亲又怎么会被聂茂迷得不知天南地北?
男人欣赏着聂茂心中有怒却又发泄不出来的样子,勾起唇畔,命令道:“脱,不然我就把照片发给……”
聂茂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咬着唇,解开了腰带。
男人冷哼一声,“脱快点,别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要不我们帮你脱。”
男人只是随口这么一提议,本意还是想要吓唬吓唬聂茂,可没想到这些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的公子哥们开始起哄。
“我也想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大,不会把人给撑坏吗?”
“我那天找了个鸭子,以为尺寸已经足够惊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快点把裤子脱了给我比一下大小。”
——觉得浪费时间可以不看啊……
聂茂脸骚得又红又烫,不是受到了这些人话的影响,而是屋子里有不少人看上去年龄不大,比他要小上不少,有一两个面容稚嫩的他都怀疑是不是刚成年不久。
从小到大就被灌输要做好榜样的聂茂,现在做着最羞耻的事情,周围还有比他小那么多的男生在看,他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眉头微皱,看出来聂茂已经羞得心不在焉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桌子上,“你下面又生出来了,难看死了,摸上去也扎手,重新刮吧。”
“看什么看?你刮这个不就是讨好男人吗?之前做的了,现在就做不了了?”
聂茂抿着唇,拿起了刀,对准了还没有冒出来多少的毛,他一共也没有给自己刮过几次毛,动作还是非常的生疏。
他又想起施樊了。
如果不是施樊非要他刮毛,不让他穿内裤,不和施父去到寺庙,他现在根本就不用在这里遭受着一切。
他现在遭遇的一切倒霉的事情好像都是施家分不开。
聂茂忍着羞耻,将毛重新刮了一遍,“好了。”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又极为嫌弃地用纸巾擦着手,“这么剌手,你和我说好了?别想着糊弄我,继续刮。”
聂茂很是委屈,和施樊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刮得这么干净。
他只能拿起刀继续刮。
“这次换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刮好。”
面容有些稚嫩的男生跃跃欲试地起身,手刚要摸到他,就被男人给叫住了。
最后还是男人给他检查的,“勉强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