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往后的几年我不知道忏悔过多少次,我竟然骂他是畜生。。。
我离开病房的时候,才听到身后的人小声的呜咽,他什么时候都是说委屈就委屈,说闹就闹,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小心翼翼连哭声都不敢被我听到的样子。
原来他在失去什么的时候,连哭都不敢大声。
我连着高烧了三天。
网上舆论就在这几天开始发酵,何南泉不敢把我送到医院,找了家庭医生过来。
我没有意识。
面前最多闪过的就是谢遥吟。
“大家好,我是谢遥吟。”
“秦老师,周导说刚刚我们的姿势不够暧昧。”
“我愿意。。。”
“秦哥,我以后就有家了是吗?”
“秦哥,你是对我见色起意的吧?”
“秦未寄,你嫌弃我?”
“我不想再演戏了。。。”
“蒋秘书,我爱你。。。”
“你是我的先生啊,谁抛弃我你也不能抛弃我啊。。。”
。。。。。。
。浴盐。
到最后留在脑子里声音就只有他小声的呜咽,像一把匕首一样带着冷光穿过我的心脏。
我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忽然消散,余音在我的心上回荡。
“未寄。”
我额头沁着汗,何南泉的声音把我慢慢拉回了现实。
梦醒了。
巨大的绝望感笼罩着我,心脏抽痛,我浅浅的呼吸着。
“去医院看过他了吗?”
何南泉愣了一会儿,“去了,他恢复得很好。”
怎么可能很好,那么深的伤口,抢救了整整五个小时,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哄半天。
我伸手扶了扶额头,感觉自己应该是烧糊涂了,“等他好点,把离婚协议送过去。。。”
何南泉这次什么也没说,“好。”
我没出面。
说出来好笑,我不敢见他。
怕看见他心软,舍不得离婚,再耽误他一辈子。
(15)
离婚以后,恶评泛滥,史诗的公关都堵不住悠悠之口,我接了几个采访浪费再多的口舌也扭转不了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