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之礼,剩下的话,孟锦歌咽了回去,就在几人以为孟锦歌是害羞,说不出口时,就听她大声道:“让我当着你们的面霸王硬上弓不成!”
刘清水虽然不能动,但也还是认真想了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行;但是“上弓”,也不是不可以,自己虽然不能动,但是……
嗯,自当全力以赴。
没人注意到,一直躺在床上的刘清水,脸颊上泛起羞赧的笑。
吉祥环顾左右,并没有发现异常,这才小心挪到孟锦歌身边,小声道,“二少奶奶,宫里派来送贺礼的人还没走呢……”
宫里,又是宫里,要不是宫里的那到懿旨,自己也不会被迫嫁过来。
孟锦歌不知道,多年来太后一直怪罪孟锦歌的姑母孟浩仟德行不够,才会在她嫁入皇家后,导致兄弟阋墙、父子生隙,害她疼爱的孙儿景王发被配南疆十八年,不得回京。
这次只是太后找了个由头,报复孟家的女儿,以泄心头怨气。
“行,”孟锦歌每个字都咬的很重,听着就像深夜磨牙的狼,“这礼,我定做的‘到位’。只是,麽麽你确定要留下观礼吗?”
“这……”孔麽麽犹疑,吉祥悄悄冲孔麽麽摇头,示意她见好就收。
观礼不过是个借口,刘清水生母张氏想借着这个机会,给新媳妇立下马威才是真。可她们却忘了,出自百年世家的小姐哪里就能轻易欺压。
孔麽麽识趣地摇摇头,连道几声“不敢”带着人一同退了出去。
孟锦歌让白莲美玉在门外守着,只留下红荷。
红荷绣活好,更是有一套内里装针的饰品,走哪都随身带着。
孟锦歌:“耳眼儿会穿吧,给你姑爷扎几个好看的。”
一直亢奋的刘清水,登时萎了。
最终红荷也没敢下手。孟锦歌比划了半天,把刘清水的耳垂都揪红了,最后叹了口气,掀开被子。
好看的人就连脚尖都是粉红色的。孟锦歌憋了口气,连续在他脚趾上戳了数下,又捏又挤,白帕上的血迹才像回事了。
忙活了半天孟锦歌挠挠刘清水的脚心,早知道没味,就不憋气了。
刺挠却发做不了的刘清水:嘤嘤嘤,你等小爷起来的。
夜晚天渐凉,孟锦歌心疼守夜的红荷,把被褥分给了她一床。
她的嫁妆里倒是有不少被子,但是时辰不早了,孟锦歌不想闹出动静,也没让人去找。只着了寝衣,一骨碌钻进刘清水的被窝里,别说,还挺暖和。
这会儿刘清水又想起她不乐意嫁自己那事了,心里又闹了别扭:不是说不认识吗,不认识你还钻我被窝?
想多了,孟锦歌翻身,被子一卷,没给刘清水留下半点。
刘清水:……
只一会,孟锦歌又转过身,扯过被子,把刘清水从头到脚盖个严实。被子不大,两人又都不是小娇的身形,孟锦歌只能和他挨在一起,才不至于冻着谁。
又过了一会儿,孟锦歌似乎睡着了,轻轻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刘清水的耳朵上,修长温热的手指搭在他胸前,刘清水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