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说的吗,这肯定不能说啊!
要是跟付野说自己做春梦梦见自己被一个男娘操了,付野会把他当成变态的吧?!
“……反正,就是个噩梦。”边淙破防地闭上了眼,“很恐怖,真的很恐怖,我不想回忆。”
付野“啊”了一声,点了头:“鱼惊骨,是我老家那边送给小孩子压惊的,你可以睡前把它放在床头柜上或者压在枕头下试试。”
“有用吗?”边淙歪了歪头问道。
毕竟这个梦,他的主旨并非传统噩梦。
付野抿了一下唇,实诚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收到过,只是听说有这个作用。”
边淙很轻地“唔”了一声。
“我妈……”付野很小声地开口,“我的名字是她取的,这个野字就是野……”
不等他把后半句话说出口,边淙猛地站起了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很刺耳的一声,打断了付野的话。
他脑子不笨,结合很多事情的发生和付野前面说过的话,他大概猜到了这个词会是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这种寓意的词汇放在孩子的名字里让人痛苦。
但他也并不是只看得到人性真善美的笨蛋傻白甜,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这种道理他早八百年就在各类动漫作品里知晓了。
所以他没有问原因,也没有给出聊胜于无的言语安慰。
他只是站起身打断了付野的话,搂着人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小腹上搓搓对方的头。
被放开的时候付野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绯色。
整个人被边淙的气息包裹,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太美妙了。
“你怎么还脸红了?”边淙看着他通红的脸,好笑地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肚子是火炉吗?”
付野摇摇头没说话。
当然不是火炉。
但是真的很温暖。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边淙揽上付野的肩膀:“差不多到点该去上课了。”
“好。”付野点头,“你坐着等我一会,我换衣服。”
“好嘞。”
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起,边淙下意识转过头。
付野背对着他扯下了身上的那件衣服,薄薄的背脊很白,凸出的几块骨头恰好到处,随着他的动作跃动,很漂亮,也很……涩情。
边淙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抬手摸了一下鼻子。
以前在陶阳焱家里玩时,他不仅完全不会尴尬不会想歪,甚至还会为了恶心陶阳焱去摸他的小腹犯贱。
但现在,托昨晚那个离谱梦的福,这会儿他根本没有办法以纯正的兄弟情去看付野换衣服。
狗东西边淮真是害人不浅!!
然而,身后的动静还没停下,边淙的余光望见了一条又白又直的长腿……
要么出去等吧要么出去等吧要么出去等吧要么出去等吧!!
边淙尴尴又尬尬地抬起脑袋望向门外。
付野的家很小,一览无余。
唯二的两把椅子这会儿并排在书桌前,边淙自然看见了这会儿的客厅里没有落座的地方。
他深呼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边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