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万岁爷为何御驾亲征之时,吃的反而与他平日里一贯喜欢的清淡口味截然不同。
万岁爷素来节俭,一条毯子都能用十几年不换,可御驾亲征之时要求的御膳却奢靡极了。
从前万岁爷独自用膳几乎不让御膳房做太多,哪儿会那般奢侈的几乎原封不动的赏给奴才们。
梁九功越想越心疼万岁爷,他实在不甘心,为何乌雅氏和万岁爷的结局只能如此?
梁九功愤愤不平的转身取了鹿血酒来,今日的鹿血他加的前所未有的足。
待到将鹿血酒调配好,梁九功推门就入了殿内。
此时乌雅氏正垂着脑袋坐在皇帝身侧,梁九功将大酒坛子放在了乌雅氏的面前。
“杂家拗不过,若再不拿酒来,万岁爷该让人将杂家拖下去砍了,你一会帮着万岁爷喝些吧。”
“是。”吴雅打开了酒坛子,她不想让皇帝喝太多,于是想帮着皇帝多喝些,再多喝些。
梁九功倒是个贴心的,拿来的酒并不是割喉烈酒,而是醇香绵甜,温润回甘的口感,这酒还怪好喝的,温润淡雅的酒香还带着柔和的清甜。
吴雅抱着酒坛子仰头猛灌了好几口,这般温和的酒,她自然想着替皇帝多喝几口,免得他伤了身子。
小半坛子的酒喝下之后,吴雅只觉得浑身暖和起来了,那温暖的感觉直达腹底,渐渐的开始有些酥麻难耐的燥意蔓延周身。
此时皇帝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坛子,仰头就开始豪饮起来,三两下就将那半坛多的酒喝光了。
而已然醉醺醺的吴雅却呼吸愈发急促,艰难的喘息起来。
她只觉得身上的衣衫就像枷锁似的,甚至衣料轻擦过肌肤,她就浑身忍不住轻轻颤起来,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嘤咛声。
此时皇帝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吴雅羞赧的咬唇,不让羞人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她克制的屏住呼吸,但却莫名其妙的期待和渴望皇帝更多的亲密触碰。
真的很热,吴雅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于是忍不住开始煺去衣衫,直到后背贴在冰冷的地砖上,可她却依旧觉得浑身酥痒,口干舌燥。
“玛琭,地上凉,到朕…怀里…”
皇帝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吴雅睁开迷离的眼,这才发现皇帝不知何时,已将他身上的龙袍扯下,与她的衣衫揉在了一块。
皇帝的声音满是让她狂乱不安的蛊惑。
吴雅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时,身子已然缠了上去。
皇帝略带凉意的指尖所过之处,让她忍不住颤栗和欢愉。
他的指尖无处不在,就像解药般,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加贴近,想要更多的触碰和纠缠。
迷乱中,她彻底沦陷在皇帝狂乱的吻和抵死的缠绵里。
“玛琭…玛琭…你是我的…我的,给我…”皇帝用舌尖缱绻描摹她的眼角眉梢,最后轻轻咬着她的唇瓣,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呢喃道。
此时吴雅的双手在皇帝的肩背上游移,紧张的无处安放。
就在她茫然无措之时,撕裂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疼的躬起身来,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她疼的忍不住低声啜泣。
“对不起,玛琭…”
皇帝忽然放缓了动作,俯身吻着她的眼泪。
在皇帝温言软语的诱哄和极尽温柔中,疼痛渐渐被无尽的欢愉取代。
吴雅从没料到皇帝在床榻上是这般模样,初次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极乐之时,皇帝忽然咬住了她的耳珠,急迫的让她叫他的名字。
吴雅羞红着脸柔柔唤了一句万岁爷,可他却不满意,惩罚似的沉了沉身,吴雅忍不住轻呼出声,于是伸手搂紧他的脖子,贴着他耳畔叫着玄烨。
“玛琭,朕喜欢你叫朕的名字,很喜欢…”
皇帝哄着她不停的叫着他的名讳。
站在门外的梁九功听着乌雅氏僭越的叫着皇帝的名字,甚至还在侍寝的时候发出那些羞人的动静,吓得捂紧了耳朵。
此时一旁的李德全瑟瑟发抖的推了推梁九功。
“这…这正值当午,万岁爷从不曾在青天白日里白日宣淫宠幸女人,这该如何处理?”
此时殿内的的动静才将将平息,不待梁九功说话,殿内再次传来了男女情动之声,从前侍寝之时哪里有这般天雷勾动地火的动静,万岁爷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乌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