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coser是被疼醒的,他下意识想蜷缩身子攀附在小乌coser手腕,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猛地睁开眼,青年跟呆头呆脑的伴生灵对视。
被小乌coser以避免产生误会的理由而无情抛弃的小蛇蔫耷耷地垂下头,它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身为罪魁祸首的膝丸coser掀开内衬,根据淤青判断了伤势,并不严重后才放下心来,他就知道单主不会真把他踹残的。
整理好衣服,青年扭头寻找单主的踪迹,这几乎成了他的本能反应,以寻求安全感。
四振太刀被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下方妥帖地垫了层软布,膝丸coser视线扫过去,在他有些辨认不出刀时,最边上的一振髭切象征性地抖动了下。
原来兄长在哪里。
膝丸coser起身撩开隔间的幛子,榻榻米上的手入工具摆放零散,被打开的松子油搁置在一旁,瓶塞子不知所踪。
往里望去,〔髭切〕似乎是累极了,经过手入后仍然沉睡着,紧蹙的眉头深陷进蓬松柔软的发丝,兴许是梦见什么悲伤的事,呢喃出挽留的颤音。
兄长做噩梦了吗?
膝丸coser小心地跨过一地凌乱,然后轻轻地膝行到〔髭切〕身旁。
就在他打算附耳过去倾听〔髭切〕梦话时,金发付丧神的呓语停止了,像是认命了般陷入更黑暗的梦境。
膝丸coser眨眨眼,扭头发现里侧完美隐藏进衣物的小乌coser,多亏了他5。0的优秀视力才看出来。
少年蜷缩在〔髭切〕被褥旁边,头抵住付丧神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合着眼,呼吸轻浅,踏实的倚靠让他睡得无比安然。
膝丸coser注视两人的睡颜,怎么只有他远远地躺在对过儿?明明他的受到的伤害也不少。
他在心里不满地嘀咕,打算把小乌coser转移阵地,总不能让单主睡在犄角旮旯,醒了双方一照面不尴尬吗?
他越过横在中间的〔髭切〕,刚触碰到小乌coser,少年便警惕地睁眼瞪视过来,发现是膝丸coser后才放心地重新合上眼。
小乌coser困得不行,脑袋往青年前胸探去,蹭半天没找到枕头。
他迷茫地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腾空公主抱,他不可思议再三确认,最后吓得一巴掌糊在膝丸coser脸上,手忙脚乱地扑腾。
这是遇到同性别骨科目爱好者了吗?他可是纯爱党!他把委托老师当儿子养的,孩子怎么能抱家长!
膝丸coser被大力杵开下巴,腹部又被捅了一肘子,他实在镇压不住发狠挣扎的猫,脚下打滑连带小乌coser一同摔倒。
身形敏捷的少年顺脚蹬开他,刚爬起来的膝丸coser只觉一股巨力击中后背,还没站稳又摔了下去,体型稍大的青年乒铃乓啷带倒满地狼藉。
小乌coser触地即躺,也不知道是被摔懵了还是困的,倒在〔髭切〕腿上再起不能。
一直睡着的〔髭切〕终于被吵醒,他神色难看地睁开眼,疲乏仍纠缠不休,付丧神扫视周遭,目光落到趴在榻榻米尚清醒着的膝丸coser身上。
“闹腾什么?慌慌张张的。”
不敢抬头的膝丸coser老实认错,“对不起,阿尼甲。”
感受到腿上的重压,〔髭切〕望向衣衫凌乱的小乌coser,猛然想到这两人的秘密关系,觉得自己被迫扮演了某种很糟糕的角色。
他转向仍在不断偷瞄少年的膝丸coser,原本因噩梦而隐隐作痛的头,现在更难受了,〔髭切〕语气也见不得好。
“出去,不要再我面前做那种事。”
[嘿嘿,猫猫蹭蹭。]
[审也想用脸蹭弟丸的胸肌!(大胆开麦]
[同事我看你是想脱裤子了。]
[嘴硬但乖乖靠在哥切旁边睡觉的小乌一枚呀。]
[笑死了,猫害怕,猫扑腾。]
[好好睡觉非要扒拉人家的弟丸,被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