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赞一怔,只得笑了。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秦宝灵轻手俐脚的去开门,门一打开,她温温柔柔地弯起了眉眼:“李总,就等你呢!”
53谈爱53
谢谢只给女人花钱深水加更
◎我们都不后悔。◎
“又见面啦。”秦宝灵笑盈盈,“让你说的再见说得好吧?”
李玉珀唇边也噙着一丝笑意:“秦宝灵,对谁你都是死缠烂打呀?”
“对好导演的好作品,我当然是死缠烂打。”秦宝灵慢悠悠地说,她附到李玉珀耳畔,“亲爱的,你不恨我,我恨你呀,我愿意和你单方面你死我活,请你不要理睬我,好吗?”
“你嘴里没有一句值得听的话。”李玉珀低声说,她推开秦宝灵,坐到张赞旁边,“张导,你真是无妄之灾啊。”
要不是真的没办法,张赞绝对不会给李玉珀打电话的,她挺不好意思的:“李总,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一趟,你和宝灵自便吧。”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是自己家,也是转身就逃。
这下秦宝灵好整以暇地坐到她身边:“咱们换个地方吧,张导的家恐怕施展不开。”
“你是要喷火啊还施展不开?”李玉珀说,“有事说事,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缠着张赞,今天我何必过来?给别人添堵真是你的长项。”
“是啊,现在我不就正给您添堵呢吗?”秦宝灵道,轻巧地转了一个话题,“喝茶吗,李总?”
不等李玉珀回话,她很自来熟地到岛台边,一边煮上水,一边挑了茶柜里一款青柑普洱:“总得喝点东西,要不然吵不了几句的。”
“本来就没有多少话要说,也没什么可吵的。”李玉珀语气平淡,“我没有时间让你浪费,你缠着张赞,最后浪费的也是你自己的时间。”
“你没听过一句俗语呀。”秦宝灵说,“叫做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很愿意磨一磨张导的。”
“过来。”李玉珀说。
“等等——”秦宝灵拖长尾音,直到茶水煮开,这才提着小茶壶放到了茶几上。“李总,现在讲吧。”
李玉珀转过头,一双灰眼睛冷冷地凝视着她:“别给脸不要脸,行吗?”
秦宝灵含着笑,徐徐地说:“不行。”
她给两人的杯子斟上茶:“李总,你知道我的呀,我就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货色,更何况张导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本就是为我准备的,有人横插了一杠,还不准我反抗了?天底下可没有那么不公平的事情。”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仔细思考。”秦宝灵说,“李总,你现在头脑清醒了,还想和我两清吗?我可是很为你考虑的呀,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你被我摆了一道的愤怒,而我呢,对你也是恨之入骨,所以我决定为了让你毫无顾虑的报复我——”
她笑吟吟:“我将毫无保留地为你添堵,充分配合‘你死我活’的戏码,你觉得怎么样?”
李玉珀面孔绷得紧紧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宝灵,几乎是迫切地想知道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还能讲出什么样的歪理邪说。
“但是呢,”秦宝灵仿佛真的有点苦恼,“李总,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一件事,既然您根本不恨我,您最恨的是自己的话,何必要来报复我呢,别说那套恨与报复无关的胡话,这点我真的很不解呀!”
她一脸诚挚:“明明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结果却给了我重重的,巧妙的一击,不知道的,还以为恨之入骨的是你对我,不是我对你呢!”
“那恐怕是你自己认为的胡话。”李玉珀说,“恨,不一定报复,不恨,也不一定不报复,这两件事都能混淆到一起的人,我不认为她懂得什么大道理。”
秦宝灵点点头,轻飘飘地带了点讽刺意味:“行呀,你能说服自己就行。”
“我还想呢!”她接着说,“李总,你也帮忙想想,我们要怎么报复彼此才比较精彩呢?因为我好像想来想去,你都没办法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了。你封杀不了我,截不了我的资源,当然,张赞这个除外,你还能对我怎么样呢?”
她温柔地说:“当然,我也没办法对你怎么样,我没办法对敛锋的业务造成阻碍,没办法影响你回归业内的声势和地位,我唯一能做的……”
秦宝灵的手抚上李玉珀的脸颊:“就是抽你耳光。”
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往后一按,直接掼到了沙发扶手上。
沙发连带扶手都是松软的,这力道也很讲究,掐的秦宝灵脸颊泛出一层潮红,然而呼吸和说话都不受影响。
“亲爱的,你掐晚啦……”秦宝灵柔柔地说,“我扇你耳光那晚你做什么不掐呀,我刚才哪句话戳到你肺管子了?”
“还是……”她咳嗽了两声,她知道李玉珀是不可能真拿她怎样的,更何况她是公众人物,要是留下痕迹多麻烦。她故意咳嗽两声,效果立竿见影,李玉珀的力道更松懈,不过仍将她紧紧地按在扶手上,细长的手像是一柄银钉,闪闪发光的贯穿了她。
“还是那晚,我对你的爱震撼到了你,或者是恶心到了你?”秦宝灵望着对面这个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多期待一个答案呀。
李玉珀心里翻江倒海,对于秦宝灵这个问句,她给不出答案。这两个词,她一个也不想选。
震撼?秦宝灵做的任何事都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恶心?她再……不对,不是恨,她再厌憎秦宝灵,面对对方妥善留存她的东西的行为,她也绝不会用恶心这个词来轻浮地形容。
秦宝灵或许没心没肺,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