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他的表情却对了许多玩味。
阮雪柠的眸光落在身前人脸上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睫毛一扇一扇,明明比刚才的表情平缓一些,可感觉给她却是比刚才还要可怕的氛围。
靳柏词薄薄的双唇勾起一分,轻笑一声。
将揉捏阮雪柠耳垂的手放了下来,去帮她拿手机。
拿到后再给递给她,对她的称呼都变了一个味道。
“看来阮总的工作,十分忙碌。”
阮雪柠只能接通靳柏词送过来的手机。
“抱歉!我这就把手机关机!”
声音颤颤巍巍的却又十分坚定。
靳柏词像是没有听到她刚说的话一样,低头伸脖子靠近身体前的她,轻声问:“不接吗?”
说是询问,可味道里都是命令的口味!
靳柏词抚在她脸颊上的大手一直在乱动,正如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双腿上,一点点移动位置改变动作。
男人的大手勾住她耳侧的碎发,手指勾住一缕青丝,捏在手心把玩。
阮雪柠滑动按键到接通,即便带着阵阵喘息,也能听得出她的语气很不好,“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港市陪靳总!工作回去再说!你是聋了吗?!还是听不懂人话啊?!!再打电话过来!你人也可以滚了!”
啪——!
电话被她直接挂掉,将手机关机气焰的扔到一旁座椅上!
阮雪柠瞬间变了脸色,勾起樱唇笑对他莞尔一笑:“靳总,您还满意么?”
话里温柔乖顺却听得出暗里藏刀。
靳柏词停下手里的动作,手指向下滑动,停在少女白洁的下颚,捏住她的下巴,黑眸盯着她,轻笑一声,说出蕴含多种含义的两个字。
“满意。”
两个字,落下的一瞬,阮雪柠只觉得身体在因他的话他的两个字颤抖。
恐怖的根源始终未消散。
阮雪柠要从他腿上下去。靳柏词看着她从自己的双腿上下去,她垂着头弯卷的长发顺着动作移动从香肩滑落,遮住了少女半张脸。
明明只是短短几秒,却像度过一个世纪。
看着她平稳的坐回去,坐在自己身侧位置上。
他的目光不再停留,换了一个,停在了车前树下。
双腿叠在一块,手臂也落在了撑架上,两根手指抵住歪头向车窗外看的额头。
惊魂未定的阮雪柠坐在身侧,歪头看车窗外面的世界,角落里的拳头已经攥紧,在手心间“掐死”。
靳闻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开始思考,和靳闻舟的交易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这件事的风险需要重新进行评估。
司机回来启动车子,离开了拍卖会。他们的车并驶回酒店,去了另一个地方。
阮雪柠没有多问,坐在车上履行“花瓶”的义务。
车子在开动,她一门心思在考量与靳闻舟的关系。
等到车停下,窗外的夜色已然没有星光,只剩一个月亮高挂在夜幕。
司机打开后车门,靳柏词下车,阮雪柠本要自己打开车门,被礼仪小姐抢了先。
从车内钻出来时,注意到了为自己开车门的礼仪小姐,她身上的衣服,胸口的刺绣是[白云会所]四个字。
港市和京市的白云会所,天差地别。
听闻,两家会所老板是同一个人,经营方式完全不同。
京市的是纸醉金迷,港市的是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