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本阳昭的安排是上午短暂出席股东大会。
因为她迟迟未现身,股东大会只能延期,这也是于珊会气得找华漫兴师问罪的原因之一。
阳昭脸上现出些不耐烦:“我想去就去,关你们屁事。”
说着,她看向于珊:“珊珊,把人赶出去。”
她如此直白,连句送客都懒得与赵洋说。
听见这句,赵洋根本没等于珊过去,便立刻开口:“不用不用,我自己出去。”
上次的事主要就是于珊干的,阳昭只是动动嘴,看见于珊,赵洋脸上的畏惧更加浓烈,根本管不了太多,匆匆忙忙地就往外走去。
一上车,她就被秦方琴急急地握住了手臂:“怎么样?那贱人什么情况?”
因为对方过于激动,指甲甚至都要刺入她的肌肤,赵洋吃痛地叫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不高兴道:“妈妈,你心里只有她!”
不管是爸爸也好,妈妈也罢,似乎永远都是围绕着阳昭转。
秦方琴蹙眉:“洋洋,你在胡说什么?”
赵洋的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地说出秦方琴想要的信息:
“她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和我交好的那几个佣人都被辞退了,新换来的个个嘴巴比石头硬,根本套不出什么话,不过我觉得她身边那个保镖华漫和她不太对劲。”
“呵。”
闻言,秦方琴冷笑一声。
那次被逼着给华漫道歉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华漫那张脸,她就觉得耻辱。
蓦地,她皱起眉:“她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发现了我们的人?”
赵洋摇头:“听说是为了那个保镖换的人,很多佣人都被换了。”
“看来她真是被美色绊住脚了。”秦方琴眉宇间慢慢多了丝愉悦,“虽然和我们计划的不一样,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赵洋脸上也多出些希望:“妈妈,她是不是蹦跶不了多久了?”
秦方琴冷静了些,睥赵洋一眼,她开口道:“哪能那么快,你别忘了,阳昭还养了条忠诚的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那条狗和我们一个阵营。”
“洋洋。”她声音严厉,“我让你去接近闫薇,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进展。”
赵洋神情一僵,委屈道:“闫薇本来就不喜欢我,上次阳昭把我的事又闹得人尽皆知,现在不少人都用异样眼光看我,我现在……”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方琴打断:“洋洋,不要找那么多借口,事在人为!”
她又谈起自己当年勾搭赵明的经验,言语间已经算得上明示,要赵洋上赶着给闫薇献身。
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吹枕头风更方便快捷的方法。
甭管男人女人,只要在床上伺候舒服了,再硬的心也能软下来。
赵洋咬唇:“好,我知道了。”
*
另一边,阳昭正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早餐。
遇见赵洋到底是影响了胃口,她挑挑拣拣,最后只吃了根油条就挥挥手,让佣人把早餐撤下去。
“你今天没有出席股东大会,没关系吗?”华漫忍不住问。
阳昭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有其他打算,看起来十分淡定,像是完全不在意那场股东大会。
“漫漫不用担心。”阳昭不以为意道,“我有我的安排。”
虽然有华漫在的温柔乡实在醉人,可她也不是为了美人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不抛点诱饵出去,鱼儿怎么会上钩?”阳昭心情愉悦起来。
于珊松了口气,委屈道:“小姐都不早些和我说,弄得我担心了一个早上。”
阳昭轻笑:“少操些心,珊珊,你看看你,脸上都要长皱纹了。”
听见这句,于珊立马紧张地摸脸:“真的有皱纹了吗?”
她现在年龄见长,身边的人却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她也慢慢开始有了容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