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漫警铃大作。
暂且顾不上吴芳菲,她警惕道:“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啊?”
“我那么乖,你不用奖励我?”
阳昭理直气壮。
她目光幽深地看着华漫:“你妈走了,华溪也去了康复中心,家里不会有其他人来。”
暗示到这种地步,华漫要是再理解不了她的意思,那大概就是真的傻瓜了。
她抽出自己的手,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现在是白天。”
“哪条法律规定白天不可以?”
阳昭眼疾手快地再次伸手拉住她,带了些不悦:
“昨天我多听话,什么都听你的,还乖乖陪你睡了一晚上。”
“吴芳菲打人的事,你让我不插手我就没有插手,难道不乖吗?”
华漫很难否认。
事实上,这段时间的阳昭一直很乖。
她都快忘了阳昭疯起来是什么样,像是成了完完全全的好公民。
“你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的我,不值得奖励吗?”
当然值得。
无人的家中,她任由阳昭肆意地发疯。
有时候华漫都想不明白,阳昭的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么多奇怪又羞耻的姿势。
她总是能有很多新鲜的想法,用两个人从未尝试过的姿势,从未用过的角度,去体验不一样的感受。
让华漫最受不了的是,阳昭竟然疯到在那种时候,突然就要去拉窗帘。
华漫立刻伸手攥住她:
“你疯了!”
阳昭从身后拥住她:“漫漫,你好……”
在她说出更让人羞耻的话之前,华漫把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下去。
最后到底收着力,没咬破皮,只在上面留下齿痕。
但这个行为好似反而取悦了阳昭,她笑出声:“宝宝咬重些,我喜欢。”
华漫:“……”
偏偏她嘴里说着要自己咬重些的话,但用了更重力度的明明是她。
华漫再无暇顾及这些。
可阳昭总是能一心二用。
阳光透着窗帘拉开的一小道缝打在脸上,她被光刺得几乎要睁不开眼,偏偏阳昭还要凑在她耳边,说一些让她脸红的话。
混乱的一天。
更是被压榨的一天。
*
吴芳菲的事,华漫没再去管。
在年边时,她接到陈艳的电话,得知吴芳菲被重判,不仅要赔钱,还得在监狱里待五年。
这比预料中还要重。
听说是对方找了个金牌律师,再加上人证物证都有,吴芳菲态度还十分嚣张,最后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
原本华漫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听说了对方的律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