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都没拎,急忙跑到门口,门一开,老林正站在门口抽烟。
她扭头,许昌运笑着朝她走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思楠,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征得你的同意。”他脸色一沉,眯起眼,“我是通知你。”
下一秒,‘嘭——’的一声,酒杯碎在地上。
老林看了一眼,又把门关上。
沈思楠腿一软,跪在地上,哭求,“我真的不,我,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偷偷从包里摸出手机,被许昌运夺走,阴沉着脸往墙上狠惯,手机立马四分五裂。
沈思楠尖叫了声,吓得捂住耳朵,直发抖,“许,许老板,我回去,回去考虑考虑,过几天,不不不,明天,我明天给你答复。”
许昌运缓缓点头,沈思楠心里一喜,“谢谢许老板,谢谢许老板。”说着转身往门口爬。
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许昌运拽住头发往后拖,“那就在这考虑吧。”
善良儒雅的叔叔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鬼,沈思楠拼命挣扎,许昌运不耐烦地攥住她的手腕,他还没遇到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女人,怒道:“少跟我耍花招,过了今晚,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就这样,沈思楠被许昌运一路拖上楼,拖进了卧室。
无论沈思楠怎么求他,都没用。
许昌运急着回公司,实在没耐心跟她在这里耗,只给她两个选择,是暂时被她养在这里,还是跟他回清河。
这不就是没得选吗。
清晨,沈思楠chi身luo体地仰躺在床上,眼角青紫,咬烂的唇还在渗血,手腕和脚腕都有被捆绑过的勒痕,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裙子被撕碎成一片一片,床上,地上,都是裙子的碎片。
许昌运说:“我买的裙子,就该我亲手脱,按照我的方法脱。”
他的方法就是一点点折磨她,拿她的痛苦取乐。
沈思楠就这么安静地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泪水悄无声息地往下滑落。
床头柜上放着一条裙子,鹅黄色的,跟被许昌运撕碎的一模一样。
他买了两条,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沈思楠把那条裙子扔在地上,发了疯地踩,她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最后,她把床单裹在身上,下了楼。
老林正在楼下等她,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许老板一早就走了,他让我问你考虑好了没有?是留在这,还是去清河。”
沈思楠没接,也没理他,跟失了魂似的,赤脚往外走。
当天,警察找上许昌运的时候,他还挺惊讶,没想到沈思楠竟然会去报警,他以为沈思楠应该是那种胆子很小的女孩,遇到事只会躲起来哭。
不过他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先一步给沈思楠的爸妈打了钱。
许昌运笑说:“警察同志,我不过就是招ji,她是出来卖的,我给了她不少钱,她让我直接打给她家里人了,你们不用给我扣上强jian这么大一顶帽子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然怒火中烧,对沈思楠也兴致尽失,这么不识抬举的人,留在身边也是个麻烦。
爽也爽了,花点小钱而已,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按摩店老板不敢得罪人,把责任推卸到员工身上,只说员工们私下做什么,他也管不着。
沈思楠的爸妈和哥哥也赶来了。
沈爸爸冲着警察尴尬地笑了笑,“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事给闹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沈妈妈应和着点头,“就是就是,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了,回去之后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
沈思楠听罢,脸色惨白,拽着沈妈妈的胳膊,哭着摇头,“妈,我没有卖,我,我不是卖,是他强……”
“妹妹。”哥哥沈思栋赶紧拉住她,“你也太不让爸妈省心了。”
沈思楠甩开他的手,绝望地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他们的脸特别陌生,喃喃低语:“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沈爸沈妈还在跟警察解释,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这样,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沈思栋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那个人出手这么大方,你能不能再问他多要点钱,哥想在市里买套房子,你帮哥一回,以后妈再买吃的,我不跟你抢了。”
‘啪——’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沈思栋捂住脸,震惊地看着她,“沈思楠,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你亲哥。”